的绯色。
似乎是被凯尔引导的有些惊慌失措,忽然朝着凯尔的手臂稍稍用力。
“嘶~哈(闷声)……敢咬我,趁着我身体还没有恢复就胡作非为,罪加一等!”
“凯尔……我,我没力气了。”
埃兰娜的声音就像是要哭了一般,她本能的觉得这个时候还没有到真正该进行到最关键行为的时候。
可是她现在只感觉腰有些软了,凯尔在耳边的呢喃,就好像是魔鬼的低语一般,在诱骗着她签下契约……而她却发自内心的不想拒绝。
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哪里还能找到此前那冰美人一般的生人勿近。
或者说凯尔这样说也不太对吧?毕竟埃兰娜那脸上的冰冷,更多的是在皇家骑士学院的时候,面对着那些贵族和骑士阶级时保持着的面纱。
在他这里,她从来没有高冷过。
大概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不同吧?
“看着我,埃兰娜。”
听见凯尔的话,埃兰娜下意识的抬起头来。
“不要挑衅,只此一次,下次绝不会轻易的放过你……呵,你说的这些话,足够我让你下不来床了。”
凯尔没有再接着说什么,只是轻轻地俯下头去,埃兰娜痛呼了一声,只感觉白嫩的脖颈传来一阵隐晦的疼痛。
她想发出声来,但一切的声音却被忽如其来的堵在了喉咙里。
凯尔言出必行,让她失去了说话的权力,贪婪的汲取着她身上的温度。
伴随着一股温热的液体在脖颈间的注入,魔素的力量瓦解掉了埃兰娜身体的挣扎,她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
身体里那不断被尾巴抽取出的精力,让她有一种迷醉一般的虚弱和迷茫。
清醒和迷湖时终究是不同的,更别说凯尔除了最后两步,这些日子已经充分的在哈萨卡身上学习到了经验,以至于在埃兰娜身上时,算得上是如鱼得水。
和面对着哈萨卡时的强控欲和浅浅的破坏欲不一样,面对着埃兰娜,他更多的是一种占有。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告诉她,“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换做平时,向来高傲的埃兰娜未必喜欢这样的感觉。
就是在凯尔如此不适的情况下,她反而接纳了这种无比霸道的占有。
此时外边正是日上三竿的时候,阳光明媚着,驱散了初春的冷意,盎然春色弥漫在领主府周边。
幽深而欣欣向荣的树梢贴在窗前,在风中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