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四叔,也是他父亲那一辈的班辈。不过这个四叔早在他祖父那一辈就去了外地做官,除了回来祭祖之外,就没有来到过东郡。这般时间太久,几乎就把他给忘到脑后去了!
傅说开始的时候,还用的是原来那一世的思维方式,总以为傅天仇和自己身为远房的亲戚,应该没有多大关系。
在古代,一个家族不论是富贵贫贱,所有的堂兄弟都是一起排辈。像是傅名玉就比傅天仇小了两三岁,排到了老七去。
在古代同族的关系远远要比现在的人们想象的要紧密的多!比如傅说要去京城考试,他就可以住到当朝的兵部尚书傅天仇家里,白吃白住。就算是考不中,回乡的时候傅天仇也要给他一笔钱让他当路费用。哪怕在之前,傅说从来没有见过傅天仇也一样。同样的,傅说如果考中进士,发达了以后,也有义务帮助其他的同族。
如果傅天仇仗着自己是兵部尚书,瞧不起傅说不给他帮助的话,事情传回乡里,便会被同族之人鄙视。等到傅天仇死了以后,灵位连祠堂都不能进去。因为同族之人有互相帮助的义务,尤其是混的越好,越是有义务要帮助其他族人。这是东方文明的的基础,以祖先宗族为纽带的社会基石。
“你四叔一回来,被陈县令知道了,就对我家一下子变的巴结了起来,生怕那事情传到了你四叔的耳朵之中。连开始陷害我儿去宁安府送信的事情也都栽到了别人头上去!”傅母说。
傅说顿时恍然大悟,难怪他去交差这么的顺利,还以为会受到不晓得刁难。这陈县令也真是好笑,自己拉不下脸来赔罪,派了一股胖师爷过来讨好。
“四叔现在在哪里?”傅说问。
“你四叔现在住在祠堂,这次回来连祠堂都翻修了,还买了两百亩族田!”
族田买来就是全族的产业了,产出用来做祭祀祖先、赈济族中穷人,创立义学的费用。原本傅家没落,族田自然是没有了。这又是置了两百亩。
傅说就点点头,道:“孩儿想去拜见四叔。”
傅名玉就道:“应该的,这是应该的。不过大郎你刚刚到家,肯定是累了,不如休息一天再去!”
傅说就答应了下来,祠堂在乡下,离东郡还有几十里路。
在家中就住了两天,傅说一路旅途艰辛,但是功夫却是一点都不敢落下的。行走万里这般磨炼,进境反倒是要比在家中安定生活好药快着许多。
那日在兰若寺之中,心光凝聚为一盏心灯,再是修炼自然的一日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