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手中棍棒顿时一丢,人就呆傻着保持着前冲的姿势好几秒钟,这才反应了过来,怪叫一声屁滚尿流的就往远处逃去。
其他人也是这般,被傅说一眼望过去,就神为之夺,好像被老虎盯住了一般。个个吓的棍棒脱手,逃命而去。
一个个跑的连气都喘不过来了,这才软到在地,吭哧带喘。
“我说,那书生怎么这么邪门”一个暴徒心有余悸:“我怎么一看他到他眼睛就觉得脑子里面一片空白的,差点就尿了裤子”
“就是,妈呀”当先跑的那个叫道:“和我那时候走山路遇见老虎的时候差不多,也是一般的气势。那次我们我们五个人可就我一个激灵活着逃出虎口了!”
几个人的议论傅说自然是听不见,他吓怕了那些暴徒。只是晒然一笑,这就不是那些人胆子小的原因了。傅说刚才按剑而行,用的就是燕赤霞所谓的目中剑的功夫。精气神高度统一,化为杀意,震摄人心。练到端的,根本不用和人动手,胆气稍微弱的,一眼瞧过去,就能把人吓的屁滚尿流。
这些小喽啰转眼就被傅说抛到了脑后。到了杨公庙,就见到许多的道兵把守住了路口。杨公庙良田千倾,佃户无数,甚至还养着一千道兵。这时候都派上了用处,个个眼中神气充足,显然都是训练有素的勇悍之辈。论起来几乎都不比皇上坐下的锦衣亲军弱。
千顷良田,一年能出产三十万石粮食。佃户们按上缴一半租子来算,也有十五万石。养一只万人大军都是绰绰有余了,现在只养一只千人私军,自然相当的精锐。
“庙祝大人又交待,傅官人请进去吧!”守路的私军头目道。
傅说颌首示意,一路过了十几道道兵的关卡,来到河伯庙中。就见十几个道士盘膝坐在大殿之中,看气势个个都是高手。每个人都是散发着红色以上的光晕。
庙祝端坐在蒲团之上,见了傅说过来,微微一笑。却就没说话,他身边空着一个蒲团,看来就是给着傅说留着的。
傅说当仁不让的走过去,一个坐在下首的道士面带不忿,轰然起身,愤愤的望着傅说。傅说眼角都没抬一下,继续往前走,那道人就忍不住了,喝了一声:“呔,你算是什么东西。那位置你凭什么敢坐?”
傅说理都没理,他知道满大殿的道士们都在看着他。出头的虽然只有一个,估计服气的却是一个也没有。但是傅说却不准备让他们服气。
若是换了一个人,受到这般的质疑,说不得就要和这道士动手,来证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