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啊?”俞公公苦笑道:“咱们尚药局关系着皇上娘娘和殿下们的贵体,所以是个例外。”
朱桢点点头,明白了。人家不是不识字,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过他跟俞公公搭话,并不是为了给宫女们维权。便又问道:“那要是宫里有人病了,比如说我七弟或者八弟快噶了,你们怎么请御医啊?”
“哦,老奴会先判断殿下大概需要看哪一科。然后查阅当值御医名册,找到合适的人选,开出劄子,请内官监用关防后,送去东华门外的御医值房,被选中的御医凭此入宫。当然,咱们的人、内官监的人,还有拱卫司的人,也会寸步不离的跟着。”
‘尼玛,父皇真是太细了……’朱桢暗暗吐槽一句,抓住了华点道:“劄子上会写具体哪位太医吗?”
“当然。”俞公公点点头。“这可是内外大防,容不得一丝马虎。”
“好,真负责。”朱桢满意的点点头,朱老板治下的员工,还真是不一样。便又问道:“那样的话,俞公公必须得准确掌握,当值太医的名单吧?”
“当然。”俞公公一愣,不知这小殿下关心这种枝节末梢的事儿作甚。
“哦,我们家殿下新新学了个词儿,叫‘贱喂只猪’,特来你这里实验一下。”汪德发赶紧解释道。
“贱喂只猪?”俞公公一愣。
“是‘见微知著’。”朱桢大无语,老汪什么都好,就是不识字。而且是真不识字。
“原来如此,殿下真是敏而好学。”俞公公恍然,便笑道:“那老奴拿当值名册来,给殿下仔细讲讲。”
“好好,越细越好。”朱桢拍拍手,糖也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