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到我们这种穷地方作案呢?”唐甲长又分析道:“该去凤阳县抢大户才对!”
“是啊。不去抢财主,来抢穷人的粮食?太不合理了。”众人继续点头。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们真是饿急了眼,又没胆子抢大户,就想在村里抢粮食。怎么可能只抢一户呢?就洪家这点粮食,还不够山寨塞牙缝的。”唐甲长还真是挺有一套的,继续分析道:
“怎么也得抢个几户才够本吧。”
“还真是。”众人这次点头幅度更大了。当时下着雨,男人们都下地干活去了,村里只剩老弱妇孺,土匪就是把全村抢一遍,也不是没可能。
“所以,你们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唐甲长看向兄弟五个。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他愈发觉得这洪家五兄弟,身上充满了谜团。身份可能大的吓人。
“没,没有啊。”朱樉挠挠头。
“硬说起来,也就是当初刚来的路上,有旁的移民,嫉妒我们分的东西多。”晋王就很细,回忆道。
“我哥和我弟还吓唬了他们。”
“那也不至于吧。再说他们也无马啊。”唐甲长摇摇头。
众人又合计片刻,眼看天黑透了也没头绪,唐甲长只好道:“先散了吧,明早老汉带洪家兄弟去县里报个官,看看老父母怎么说。”
“只能如此了。”街坊们便都散去了,临出门时唐甲长问道:“今晚还有饭辙吗?先去我家拿点粮食?”
“伙房还有小半袋米,他们没发现。”朱橚轻声道。
“好。”唐甲长便不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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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
一夜回到解放前的弟兄五个围在灶火旁,手捧着米粒稀疏的野菜汤,听着窗外绵绵淫雨声,满心的凄凉与愤懑。
“他奶奶的,早知道一天三顿吃干的了!”秦王的怒火就一直没消退。“省来省去,全他妈便宜土匪了!”
“真是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五哥就抱着碗一直哭,一粒米都咽不下去。
“怎么是你的错呢?你手无缚鸡之力,为了点儿粮食跟他们拼命?那才是最蠢的!”朱棣沉声喝道:“不许哭,也没有人怪你!”
“是,是啊。老五,没人怪你!”嘴拙二哥也赶紧安慰他道:“俺不发牢骚了,你别,别难受了。”
“没错五哥,我们兄弟一体,没必要说道歉的。”老六安慰人的角度,总是很独特。“比方说我害你们吃鞭子,我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