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我有办法。”朱桢便又顾不上藏拙了,慢悠悠道:“其实一上岛,我和二哥五哥就做了铺垫了。”
“伱什么意思?”三哥四哥瞪大眼,看着这个人小鬼大的弟弟。“说说看,有什么好主意?”
“那天一上岛,他们抢我的牛,我故意大声叫骂,五哥还跟他们险些打起来……”老六便道。
老三老四看向老五。
“我什么都不知道。”朱橚忙矢口否认。
老三老四看都不看老二。
“鼾,鼾……”二哥的呼噜声都透着毫无心机。
显然,这是老六自己的鬼点子,拉上老二老五,不过是为增强说服力罢了。
“你继续……”三哥四哥盘腿抱着胳膊,审视着老六。
藏来藏去藏了个寂寞的朱桢,便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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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这样太危险了。”哥哥们连声反对,五哥也在内。
“假装被他们推到水里淹死脱身?”朱棣大摇其头道:“老六,你这回的点子可不高明。”
“怎么不高明了?”老六不开心道:“这样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逃走,又能让他们的计划照旧。而且还能挑拨明王和雷老虎的关系,简直不要太赞。”
“你娃在大本堂后院的荷花池都差点淹死,还想靠自己游过这万顷洪泽湖?”朱棣整个大无语。
“我那时候还不会游泳我。”朱桢却信心满满道:“但这半年来,我在河里陪老牛泡水,早就练出来了。”
“小河能跟洪泽湖比吗?”朱也特么无语。
“洪泽湖还不一定比咱村口那条河深呢。”朱桢却嘿嘿一笑道:“再说了,我可没打算靠自己游上岸。不然干嘛要把平天大圣带来?”
“哦对了,平天大圣会游泳!”朱棣一拍脑门。
“多新鲜啊,水牛水牛,不会游泳,不全都淹死了。”朱习惯性讽刺老四一句,旋即又担心问道:
“可是它能游那么远吗?”
“没问题的,水牛可是出了名的吃苦耐劳,它们能长时间在河中泅渡,我知道岭南那边的农民,会利用水牛摆渡,把水牛当成水上交通工具呢。”朱桢振振有词道。
“人们在水牛背上安装能容纳四人的树皮筐,在赶牛人指挥下,水牛能载着旅客游向对岸或更远的地方,一干就是一整天。”
当然,他这个岭南,比五岭之南还要南,其实是在南洋啦。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