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的人,你敢动我的人?”朱棣冷冷瞥他一眼。
“一,一起带走!”朱樉瞪着他。
还是三哥比较讲究,笑眯眯对李祐道:“伱得回去跟我们解释一下,为何告御状的人被抓后,却在你的府上被吊着烤?”
“这园子得花多少钱啊。”朱桢也背着手,东张西望道。
“啧啧,真厉害啊,很多用料规制怎么跟宫里这么像啊,违禁了吧……”三哥点点头,对蓝玉道:“把这宅子也查封了!”
“查封!”蓝玉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马上下令。
朱棣给老三递个眼色,朱了解的点点头,两人便分头去书房和账房看着,得防止有人销毁罪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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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行人押着李祐,带着查抄的两大箱账簿书信、地契房契等物出来时,便被丁斌带人拦住了去路。
“怎么,要造反吗?”蓝玉狞笑一声。
“你们先别走,等我舅舅去见了皇上再说!”丁斌黑着脸道。
两人都是开平王旧部,当时地位也差不多,此刻却各为其主,针锋相对,丝毫不念旧情了。
也不能说不念旧情,不然这俩嚣张跋扈的货,早就拔刀对砍了。
“哈哈哈,真是狂妄啊!”朱棣和朱樉却越过了蓝玉。
两人走到丁斌面前,对他笑道:“你还认识我俩吗?”
“嘶,有点眼熟……”丁斌摸着下巴,记不太清了。
“两个月前,在中书省工地外,你无故把我们俩抓起来,让本王和秦王殿下有幸吃了牢饭。”朱棣笑道:“难道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跟,跟我们回去吧你!”朱樉一把将丁斌拽下马,狞笑道:“也吃,吃几天牢饭再说!”
“大胆……”丁斌的亲兵下意识想阻拦,旋即看到那衮龙袍上张牙舞爪的金龙,赶忙硬生生把话头咽了回去。
朱举起太子佩剑,朝他们冷笑道:“看清楚了啊,不是用身份压你们,咱是奉命行事。”
在大明朝,见太子如见天子,见太子剑也跟见天子剑没啥区别。凤阳中卫的官兵赶紧让开去路,任由他们扬长而去。
“三哥真是谨慎啊。”一直打酱油的老六不禁赞道,这要放在后世,高低能当个大状。
“可大哥只让我们救人,怎么把他们家连锅端了?”一直小透明的实诚人老五小声问道。
“都已经撕破脸了,不一窝端了,还留着他们过年啊?”朱桢轻声对纯良五哥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