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不管是不是虚惊一场,先把人抓起来再说。”朱桢的思路十分清晰。
“遵命。”张虎应一声,赶紧去了。
结果到诚意伯府上课时,朱桢都有些心不在焉,让刘先生很不高兴——你小子不好好学也就罢了,还不好好教老夫!
便早早下课,不留吃饭。
朱桢跟师父道了歉,便赶紧离开诚意伯府,来到亲军都尉府。
通禀之后,刘英亲自迎出来。
“殿下。”刘英毕恭毕敬行礼。
“怎么,刘哥也被惊动了?”朱桢问道。
“是。”刘英点头沉声道:“事关几位殿下的安全,绝对马虎不得。”
“人都抓到了么?”朱桢一边跟着刘英往里走,一边问道。
“抓到了。”刘英点点头,带领朱桢来到地牢门口。
大铁门还没敞开,便从缝隙中透出阵阵恶臭。
“下面味道有些……”刘英有些担心的看向楚王,刚想问问,要不要把人犯提上来。
却见朱桢脸上,不知何时多了个厚厚的白色口罩……
“走吧。”朱桢道。
“唉,好。”刘英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让人打开牢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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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中阴暗潮湿,一如既往。但比起当年关押廖永忠时,这里热闹了很多,大半的牢房都管着人。
这些大多是密探们用各种手段查获的嫌疑人。但亲军都尉府毕竟是个保卫部门,并不擅长主动刺探敌情。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太有价值的斩获。
刘英也因此被朱老板贴上了‘不适合搞特务’的标签。
他实指望这回能立个功,让皇上能不那么失望。所以人一抓回来,他就亲自审讯上了。
一进去审讯室,朱桢差点没吐了。
只见那俩人已经被折腾成两个血葫芦,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皮了。
“他们已经全撂了。”刘英奉上审讯记录道:“姓牛的这个,应该就是个普通商人,倒霉碰上了;姓马的这个,身份就精彩了——表面上是到南京进货的绸缎商人。私下还是明教的,白莲教和他娘的弥勒教的联系人。”
“三家的联系人?”朱桢问道。
“对,就是给他们之间送信的。”刘英道:“按照他的说法,他其实哪家的教徒都不是,就是个局外人。因为他时常要往来南北之间,便会顺道给人带信,当然是要收钱的。”
说着他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