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吹笛子。我正好也带着笛子,便与她合奏了一曲,也被引为知己,被请到她家里去喝茶。
“更巧合的是,我们也是聊的入巷,眼看就要成其好事时,却来了上门讨债的,而且连本带利欠的也是十贯。”杨士奇叹口气:“但我没你那么有钱,只给了他们五贯,为此还歉疚了好久。”
“我艹……”胡俨听的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他又不傻,只是被荷尔蒙蒙蔽了智商,一听两人连套路都一样,哪还不知道香香燕燕都是一路的?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胡俨幽怨的看着杨士奇。
“抱歉若思兄,我要是也说了,他们会怀疑我们江西人都念书念傻了的。”杨士奇一本正经道。
“……”胡俨憋了半晌,终于点头道:“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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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休沐日一过,国子学生们便迎来了全面的堂考。据说这是为了让他们在休沐时也不放松,一回来就能把弦绷紧。
站在校方的角度,这真是个好办法。但在学生只有两个字——缺德!
为了准备这次堂考,老六昨晚就着号舍中的小油灯,整整熬了个通宵。把两只眼熬的跟兔子似的,他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这么拼过……
不过好歹有惊无险的过关,也算对得起这场辛苦。
当他晃晃悠悠走出教舍,却没看到胡显邓铎的身影。估计两人又被留堂了,他也懒得再等,便跟同寝几人往回走,准备回号舍先补个觉再说。
“士奇,你考得怎么样?”这时,马君则也下课出来,表达一下关心。
杨士奇摇摇头。
“没关系,堂考而已。”马君则安慰他道:“我刚入学的时候,一开始几次考试,也一塌糊涂,后来就慢慢好起来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杨士奇笑笑道:“我是说太简单了,没意思。”
“确实。”铁铉点点头道:“完全不知道考这种题目的意义何在,纯属浪费时间。”
“也许,这是虚虚实实的疑兵之计?”黄观猜测道:
“故意先用一次简单至极的考试麻痹我们,让我们觉得不过如此,松懈下来。然后下次考试忽然把难度提上去,打我们个措手不及!”
“有可能。”杨士奇和铁铉点点头道:“只有这样才解释得通。”
“哈哈,你们想多了……”马君则失笑,又问老六和胡俨道:“你俩怎么不说话?”
胡俨看一眼马君则,凄然一笑道:“我真傻,真的。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