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遇到这件事?”刘璃想一想,又问道:“换了别人捅上去不行么?”
“哈哈哈,这是整个计划中最妙的一环。”朱桢放声笑道:
“首先,曾泰是昨天才抵京的,当晚住在被我四哥监控的吴状元家中,第二天朝见路上遇到了这件事,任谁都会觉得是纯属意外。”
“然后,曾泰是我大哥的人,又是个杠精。能给中书省添堵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客气的。”
“再者,事情由我大哥的人捅破,就完全没人会怀疑到师父头上了,这样他还能从容的搞风搞雨。”
“这样啊。”刘璃有些担心道:“太子殿下人那么好,这么坑他合适么?”
“放心吧,完全没事的。”老六却满不在乎道:“我大哥跟胡惟庸那是结构性矛盾,不可调和懂么?有没有这档子事儿都那样,胡惟庸还敢怎么着他不成?”
说着叹了口气道:“只是可怜了我四哥……”
“这跟燕王殿下有什么关系?”刘璃不解问道。
“嘿嘿,我四哥跟我大哥正好相反,胡惟庸有没有这档子都会弄他。”朱桢笑道:“现在正好有气没出撒,不弄他弄谁?”
“不会吧,他可是燕王殿下啊。”刘璃咋舌道。
“燕王怎么了?”朱桢撇撇嘴道:“前番他们弄我们哥几个还少么?”
“倒也是,真是胆大包天啊。”刘璃飞快吐一下丁香小舌道。
“开国勋贵,主打的就是一个快意,谁让他们不痛快,管你天王老子也不会客气的。”朱桢朝刘伯温眨眨眼笑道:“对吧师父。”
“你看我干什么?”刘伯温没好气道:“我可是一直被骂窝囊废的。”
“哈哈,师父这叫咬人的狗不叫。”
“臭小子,你说谁是狗呢?”刘伯温的鼻子,一天都要被他气歪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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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英门外倒座房中。
关于幕后黑手的讨论戛然而止。
因为嫌疑都指向了太子阵营。
虽然汪相与他们和光同尘,乃至沆瀣一气,却也不合适跟他讨论这种犯忌讳的话题。
“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胡惟庸便另起话头道:“先想办法从这里出去是正办,被关的时间一久,谁知外头会出什么幺蛾子。”
他显然被勾起了不好的回忆。
彭赓也道:“是啊,就像那年恩相在国史馆待了一个月……”
“咳咳!”商暠赶紧踩了他一脚,让他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