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忙吧。”见曾泰被群起攻之,胡惟庸满意的笑笑道:“曾相就是这样的人,大家习惯就好了。”
说着他在彭赓的搀扶下,上了自己的小驴车。
“恭送胡相。”百官一齐施礼目送。
胡惟庸含笑朝众人摆摆手,待车帘放下,却疲惫的长长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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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摇晃的车厢里。
“恭喜恩相大展神威、大获全胜!”与他同车回衙的彭赓,一边给他按摩麻痹的左腿,一边咧嘴笑道。
“大获全胜?”胡惟庸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你真这么觉得?”
“是啊。”彭赓有些心虚的反问道:“难道不是么?”
“当然不是,咱们亏大了好么?皇上下手是真狠啊。七位侯爵就这样被夺了兵权,大都督府一下子都空了!但因为有对燕王的处置在先,咱们还不能说什么。”胡惟庸郁闷的叹息道:
“皇上这一手,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用老四那么大一孩子,套了整整七匹狼,皇上才赚大了好么?”
“对那些勋贵武将肯定是亏的,但对咱们文官来说,既达到了目的,又削弱了武官的力量,不算双喜临门吗?”彭赓眨眨眼,不解问道。
“……”胡惟庸差点没让他憋死,半晌才吐出一句。“夏虫不可以语冰。”
有心不再理他,但左膀右臂只剩这只愚蠢的右手,不把他教明白还不行……没办法,谁让胡相当初不留聪明的左手呢?
“是,对绝大部分文官来说,武将集团被打压的越厉害越好的。但宰相是百官之师,文官武将共同的领袖,怎么可以这么狭隘呢?”胡惟庸也只能沉声教育他道:“要团结他们,记住了么?”
“是,卑职记住了。”彭赓忙点点头,又不解问道:“可我们又不造反,没差吧……”
这也是困扰他很久的问题,不知道胡丞相为啥跟那帮勋贵武将搅在一起?一点好处没有,还得整天给这帮惹祸精擦屁股。
比如这次,胡惟庸只是让勋贵们跟文官一样,把家里奸细揪出来,问出口供赶出家门就可。谁知这帮家伙居然凶性大发,活活把人打死不说,还送到燕王府门口示威。简直就是没事找事儿。
要是他们不节外生枝,皇上也找不到借口夺了他们兵权好么。
“没差个屁。”胡惟庸却没好气道:
“我们是不造反,但手头也得有足够的实力。这样才能从实力的地位出发跟皇上说话,我们说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