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赶忙将一根根沉重的檑木抬上箭垛。
这时候,有敌军已经快爬上城头了,正待攀住箭垛一跃而上,与守军战在一处!却见箭垛上多了一根房梁……
那房梁上还插满密密麻麻的大刺,就像天神用的狼牙棒。
这还咋往上爬?攻城的土兵直接给整不会了。
转眼间,更伤脑筋的来了。几个守军重重一推,一根沉重的檑木便从箭垛上滚落下来。
这下何止是脑筋,连脑壳、身体甚至身下的云梯直接全砸扁了……
沉重的檑木顺着堡墙轰隆隆滚下,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所有挡在它面前的人和物,全都如纸糊一般脆弱,轻易便被撞个粉碎,却完全不能阻止它的去势。
檑木上的尖刺更是恐怖,疯狂的旋转中,化作飞旋的利刃,触之便血肉横飞,脑袋都能直接给割下来!
看着前头的人被滚滚而来的檑木碾的血肉模糊,后头的人吓得赶忙四散躲闪,可是躲得了这根,躲不了另一根,只能潮水般往后退。
却忘了身后就是深深的壕沟。稀里哗啦下饺子似的摔了进去……
后来的土兵倒是发现了这一点,可是被前头的人潮推搡着,根本收不住脚,只能也无奈的掉下去。
更可怕的是,大部分檑木也落进了壕沟中,将里头摔断手脚的土兵碾成了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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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檑木丢下去,局面立刻就稳住了。
活着的敌兵全都退到了壕沟对面,壕沟靠墙的一面,已经没有人再站着了。
就这一波,三家土司又各损失了大几百人。
当雄和木乃几个急的眼都红了,却没有撤退的意思。这时候要是退下来,他们就要为如此惨重的损失负责了。
唯有取得胜利,所有责任才能一笔勾销。
他们就像输急眼的赌徒,为了翻本,不断的投注。赌守军手中的檑木会在下一波攻势中耗尽……
而赌注就是他们族人的生命,和全族的未来。
然而从下午赌到天黑,守军的檑木却依然源源不断。这种情况下,有些已经攻上城头的土兵,孤立无援,也被明军带着水东水西的土兵逐一围歼……丝毫不给他们翻本的希望。
“他妈的,老丢檑木算什么本事!”恼羞成怒的当雄,朝着城头嘶吼道:“水东水西的听着,有本事别再丢檑木,像个男人一样,跟咱们堂堂正正战一场!”
城头上根本没人搭理他,只有一根接一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