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忽然砰地一声,紧闭的房门被猛然推开。
便见刀厮养提着刀气冲冲的走进来。
“你要干什么?”思伦发汗毛直竖,勉强保持镇定,目光飘向门口,也不知那些该死的禁兵干什么去了。
“大王,听说你要拿我兄弟当替罪羊?!”刀厮养喝道:“要把责任全都推给我兄弟,跟明军说在麓川国,真正说了算的是我们兄弟?是我们执意要攻打大明?你只是身不由己,是被裹挟而来的?”
思伦发闻言神色大变,这可是他跟刀干孟密谋的事情。
道理很简单,为了减轻罪责,他肯定要找人背锅的,那么已经死掉的刀厮郎,便再合适不过了。又考虑到刀厮养和他是亲兄弟,必然因此心生嫌隙,所以还是让他哥俩一起来背这個黑锅吧。
这种绝对机密的事情,他连儿子都没说,刀厮养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是谁造的谣?刀干孟吗?他在哪里?!”思仑发心虚的大声问道:“让他来见本王!”
“大王,我在这。”刀干孟从外头进来,正气凛然道:“事情就是我告诉刀厮养的,但我可没有造谣。我敢对天公地母发誓,如有半句虚言,就叫我变成猪狗,永世不得超生。”顿一下,他冷声问道:“但是你敢吗?”
“本王为什么要发这种誓?”思仑发自然是不敢的,麓川国信奉南传上部佛教,对轮回之说深信不疑,他可不能为了撒个谎,把生生世世都搭进去。
“你不敢,就说明是真的!”刀厮养举刀指着思仑发,恨声道:“狗王,我兄弟力保你当上大王,我大哥还为你尽忠而死,你就是这样报答我们的?”
“这里头有误会,伱先别着急。”思仑发一边安抚着刀厮养,一边焦急的望向门口。
“大王别看了,禁兵都已经撤走了。”刀干孟冷笑道:“你已经众叛亲离了。”
“什么?!”思仑发这下彻底绷不住,失声叫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本王的禁兵绝对忠于王室!”
“但为臣也是王室啊。我是伟大的思汗法的亲养子!”刀干孟挺直腰杆,傲然一笑:“大家都认为你这个麓川国的罪人,已经没有资格再当国王了。所以锡剌禁兵都已经效忠于我了!”
“你!你个小婢样的贱种也配!”思仑发登时暴跳如雷,怒吼道:“你个该死的乱臣贼子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本王真是瞎了眼,还把你当成忠臣!”
这会儿图穷匕见,刀干孟的图谋已经很清楚了。当初在定边之战时,他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