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在锦衣卫的时候,就对伱们进行过监视,当初你打死的那个路虎,还跟我汇报过。”
陆仲亨闻言嘴角一抽,赶忙道:“那王爷应该知道,俺是冤枉的,俺什么都没干过!”
“你那是没干吗?你那是没来得及干!”朱桢却冷声道:“你要觉得有意思,就跟本王继续狡辩!”
“这……”陆仲亨看一眼做笔录的书吏。
朱桢淡淡道:“放心,他只是做做样子,一个字没写。”
书吏便举起了自己的笔头,果然连墨都没蘸。
陆仲亨这才放了心,长叹一声道:“跟王爷没什么好狡辩的。当时俺们饱受上位的猜忌和打压。尤其是被夺了兵权后,难免人心惶惶,就会凑在一起商量对策。胡相是李太师指定的继承人,所以俺们常在他那里聚会。”
他便振振有词道:“聚会呢就会喝酒;郁闷呢,就会喝多;喝多了难免有些怨言,甚至说几句大逆不道的话也是有可能的,但那都是酒话,不能当真啊王爷!”
“你还说没跟我狡辩!”朱桢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洪武十二年腊月初八,你们喝的可是腊八粥啊,没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