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若想查,不难查到她。
即便没有证据,皇上心里明白着呢,以后岂不是更不想来她这儿?
时间长了,这后位……保不保得住?
皇后陷入了沉思。
胡贵人见有转机,立刻接着说。
“虽说贵妃娘娘的胎没掉,可这一胎,是男是女,能不能生下来,生下来能不能养得活,这个……谁能知道?”
换句话说,皇后您的机会多着呢。
“娘娘您何必这个时候和皇上过不去?!”
胡贵人这话,简直说到了皇后的心坎儿里。
她想了想,脸上的怒气消失了,不自觉地点头赞同。
“你说的也有道理!”
这个时候,她应该和皇上好好修补关系啊。
她应该……赶紧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啊!
真是……真是!
差点儿叫施贵妃迷惑了自己的眼。
她差点儿做错大事!
想着,就说道。
“罢了,这回的事本宫就不计较了”
又问。
“是你做的吧!”
胡贵人应是。
皇后又问:“做的可干净,别叫人查到咱们头上来!”
胡贵人听了,就阴毒一笑。
“娘娘就放心吧,怎么也查不到咱们头上!”
皇后脸色彻底舒展开来,当即大手一挥。
“玉兰,赏!”
胡贵人忙喜笑颜开地磕头。
“为娘娘效犬马之劳,是奴婢的福气!”
皇后看了她一眼,就淡淡地说。
“你只要一心一意为本宫效劳,本宫一定亏不了你!”
说着,又吩咐玉兰。
“去叮嘱膳房,胡贵人那儿,不许怠慢了,都给本宫好生伺候着!”
“多谢皇后娘娘!”胡贵人高兴谢恩。
……
这边,慎刑司得了皇上的旨意。
案子很快就有了进展。
经查,那个带着附子粉的包袱皮,来自针线房。
通常娘娘们的衣裳打包的时候,都是许多人一起忙活,大家相互盯着,谁都没机会下手。
而当日,还有一个碰过那个包袱的,就是一个叫小慧的宫女。
她去送衣服的,而且是一个人单独。
连个可以作证的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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