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晏喜欢军营。
反正在宫里也无所事事,就常常十天半个月的泡在军营里,没什么事就不回宫。
毕竟宫里的生活,完全没有军营的生活吸引他。
杨沉毅么,就住在自己府里。
约定好明天再去习武场后,二人也在某个路口分道扬镳。
……
宫里
赵君尧回了昭宸宫喝了两碗醒酒汤后,大脑就彻底清醒过来。
白天的烦心事也发泄得差不多了。
所以,用过晚膳后,他就拿起折子开始批。
毕竟白天一本儿都没批,下午又送来一些,这都快摞成山了!
当皇帝,也不容易啊!
折子拿在手里,批着批着。
他忽然想起来,白天夏廷风说秃噜嘴的那些事。
想不到,夏家一个小门小户,也有这样那样的烂事儿?
一个庶子,就活该一点儿家产都得不到?
那……还来京城做什么呢?
顶着父母的名,不干父母的事儿?想空手套白狼,白吃白喝一顿再捞点儿便宜回去?
啧啧,想的可真美!
要不是就发生在身边,他根本就不会相信还有这样的事儿!
震惊之余,赵君尧感叹:他这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一边儿感叹一边儿替夏廷风惋惜和担忧。
好好的一对儿璧人,好好的一场姻缘。
怎么这些人一参与进来,就变得这么可恶了呢!
听说……夏家双亲不光来了什么都不给,还占了夏廷风买的宅子。
按说这也是应当,父母住儿子买的宅子,到哪儿都是天经地义。
可再想想,他们一边儿偏心嫡出的子女,一边儿压榨庶子庶女。
不给东西就罢了,还压榨庶子自己买的宅子。
这和土匪差不多了吧!
赵君尧无比厌恶地想。
可是,再厌恶他也不能怎样,就算他是皇帝,也不能插手别人的家务事!
这是规矩!
唉……
赵君尧又叹了口气,没再往下想。
看着桌案上一摞摞折子,就想起自己。
这个皇帝当得可真是窝囊。
不能御驾亲征也就罢了,连出宫抓土匪都不行……
正忧愁着,他忽然大脑一亮。
等等……抓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