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赵钧其松开手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夏如卿憋得痛苦咳嗽了几声。
整个人瘫在床上,连话也说不出来。
对于赵钧其。
她脑中只有两个字:扭曲!
他整个人整颗心都扭曲了,不可救药!
……
夏如卿无力躺在床上。
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讽刺。
“当皇上?”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一没有仁心,二没有运筹帷幄的智慧,三没有爱民如子招贤纳士的胸怀!”
“你凭什么当皇帝,就凭你那张尖酸刻薄的脸,和那扭曲到极致的勃勃野心吗?”
“和赵君尧比起来,你当真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还让自己给他当皇后?呵呵!”
“这是她这辈子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给他当皇后自己不如死了算了!”
夏如卿讽刺完。
用手摸了摸贴身藏在胸衣里的毒药。
还在,很好!
夏如卿脸上又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
‘真没想到啊!’
‘曾经那么贪生怕死、惜命、把好死不如赖活着当成人生信条的自己’
‘居然因为一包致命的毒药而产生安全感!’
‘果然,你永远不知道,十年十五年后自己究竟会变成什么样!’
‘果然,人生的大多数话都不能说得太满!’
夏如卿用手护住胸口,长舒一口气闭上眼。
见风使舵的丫鬟见赵钧其怒气冲冲离去,便对她再没了好脸色。
咣当一声打开门。
将药碗和饭菜往桌子上一摔,冷哼一声骂了句不识好歹,也拂袖离去。
夏如卿斜眼看了看饭菜,没胃口不想吃,药太苦也不想喝。
她翻了个身面朝里,继续睡了过去。
……
其实说是睡,不过是闭上眼而已。
刚才的情绪太过激动,哪儿能立刻就平静下来。
她就闭上眼,慢慢思考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从火药,到山洞,再到这里。
她脑海中全是赵君尧的一举一动,一幕又一幕。
等等!
夏如卿忽然睁开了眼,像是有了什么了不得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