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对劲。
朱秀才皱着眉头,讲出了他的看法:“大老鼠是个读书人,这本书里的心得、体会,对于一个读书人来说,有着极大的诱惑,他就算不时时刻刻翻读此书,也肯定是要天天看的。几个月的朝夕相处下来,这本书中,怎么也得留下他的一缕气息吧?”
他们当初在雍吏家中搜出这本《尚书》时,这书就放在雍吏的枕边,同时在书桌上,还有不少雍吏写下的读书笔记,可见雍吏对这本书,绝对是爱不释手。
正常情况下,这本《尚书》,至少应该沾染了雍吏的气息。
它没有,那就绝对不正常。
听了朱秀才的话,土黄也意识到了这本《尚书》不正常,猜测道:“看来是有儒门的高人,对这本书施以了真言术,隐藏了书中该有的气息。”
他尝试着想要破解书上的真言术,却毫无收获。
“要么是我们判断错了,这就是一本普通的书,并没有真言术存在;要么就是这个真言术,级别很高……”
“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秦少游说。
他想起了胖大妈闺女的遭遇,老张头既然有本事封印他人记忆,隐藏书本里的气息,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
土黄点头。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得请崔师兄、苏师妹他们过来一趟了。”
他手一挥,几张符箓从袖子里面飞出,化作蝴蝶飞出了屋子。
片刻过后,崔有愧、曾从、文竹以及苏见晴、苏听雨这五个玉皇观的弟子,齐齐来到了仇石的房间。
崔有愧一到就发问:“土师弟,你把我叫来有什么事?我正忙着修炼呢。”
看的出来,他对被打扰了修炼很不满,若非是土黄传的符,他恐怕就不会如此客气了。
谁让土黄擅长画符,他有求于人呢?
想到符箓,他就有些心疼,于是又补充了一句:“这么近的距离,你吆喝一声我们就来了,浪费符箓做什么?”
秦少游怕崔师兄和土黄吵起来,赶紧开口:“是我让土师兄把诸位请来的,有正事请你们襄助。”
他把情况大致讲了一下。
崔有愧听完后,顿时来了兴趣,从土黄手中要过《尚书》,翻来覆去查看,又念咒施法。
但他同样是没有收获。
于是他断定:“如果这本书真的不是普通书籍,那么必定是大儒给它施加了真言术,否则不可能瞒得过我!”
秦少游在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