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却是勃然大怒,颇有一种主辱臣死的架势。
当即就有一个身材魁梧的将领,咬牙怒斥,拱手请命:“不过是一群狗仗人势的鹰犬罢了,竟敢如此嚣张。小侯爷,不如让末将带几个人进去,给他们一点儿教训,将他们抓出来!”
“你要真是那样做,就入了他们的套。到时候朝廷怪罪下来,便是我们父子想要保你,也很难。”
东川侯世子摇了摇头,拉过一张凳子坐下,朝战战兢兢伺立在旁的驿丞笑了笑,说道:“别紧张,去给我们弄点儿茶水来。”
随即,他又扫了一眼自己带来的这些手下,笑着说道:“既然赤衣使者们在商讨要事,那我们就在这里等一会儿吧。正如他们所说,在地方上,他们代表的乃是当今陛下,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可不能冒犯了圣驾。”
那几个手下,气鼓鼓的拱手领命,却没有坐下,而是站在了东川侯世子的身后。
东川侯世子也没有再与他们说话,只是在心里面思索:这些赤衣使者,是在为没有得到父亲的召见而表达不满吗?呵呵,商议要事?这分明就是在指责父亲拖着不见他们嘛。
与此同时,院子里面,秦少游在秦巧儿打发走了驿卒后,就向仇石发问:“仇师兄,看你刚才的表情,好像是有什么发现?”
原来,秦少游刚才突然插话,是注意到了仇石在驿卒通传东川侯世子来访时,表情有一个微妙的变化,方才临时改了口,让东川侯世子在外面等待召见,好问问仇石到底发现了什么。
仇石回答道:“大人,外面那个东川侯世子,我的蛊虫在最近两日里,多次见他进出位于校场路上的牢狱。”
“哦?”
秦少游眼睛一亮,当即打了个手势。
朱秀才立刻从怀里掏出了他这两天,用脚丈量、画出来的青塘卫主城布局地图,点了点其中一个圈起来的地方,说道:“大人,仇石道长说的那个牢狱,应该就是这里了。”
秦巧儿凑了上来,眯着眼睛看了下,思索道:“看来,那几个涉桉的将领,有极大的可能就是被关押在这里。小弟,你说东川侯故意拖着咱们,除了是想要向朝廷和皇帝陛下表达委屈与不满外,到底是想要自行审出桉件缘由,好跟我们争功呢,还是有别的什么目的?”
秦少游认真的想了想后,沉声道:“不好说,也许两种可能都有。不过,东川侯世子既然主动登门了,那我们见不到东川侯,要求去审审这几个涉桉将领,应该还是可以的吧?我总感觉,在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