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多,但都是一脸戏谑,看着热闹。
袁铭闻言便明白了,怪不得这些时日一直都没再看到过乌桑,他多半是得了自己给的那些银币之后,赌瘾发作,又跑回铁虎镇赌去了。
他暗自摇头,看了一眼,便欲离去。
结果刚出庙门,就被乌桑看到,后者如同落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扑着过来去抓他的脚。
“乌桑,你这是作甚?”袁铭轻巧躲过,皱眉问道。
“你帮帮我,帮我求求情。”乌桑连忙求道。
“我只是借住于此的客人,哪有请求主家的权力?乌桑兄,你还是自己跟嘎龙庙祝好好说吧。”袁铭笑着说道。
说完,他又跟嘎龙庙祝说道:“这段时间多有叨扰,我今日便要离开了,多谢接待。”
嘎龙跟他没什么交情,闻言也只是澹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都怪他,我本来在庙里勤勤恳恳制香,日夜好好修行课业,都是他来找我,扰乱了我的修行,才让我重新堕落的。”乌桑眼见袁铭不肯帮忙,忽然站起身来指着他,厉色道。
闻听此言,众人纷纷向袁铭投去疑惑目光。
“我只感念于犬牙神大人给与我的指引,时常给乌桑些香火钱和伙食费,让他帮忙转交庙里,可没让他拿钱去赌啊。”袁铭一脸无辜,开口说道。
“乌桑,庙里可不见你拿过檀越的香火钱来,看来都是被你拿去赌了吧?”嘎龙面色一凝,显然也是动了怒气。
他此话一出,围观人群的疑惑,也全都变成了愤怒。
乌桑这是在欺骗犬牙神大人!
“堕入过欲河的人,总是会接二连三的堕入,伟大的犬牙神大人也难以破除你的迷障。乌桑,九里庙不欢迎你,你走罢。”嘎龙说罢,转身离去。
袁铭看了一眼神情呆滞的乌桑,轻轻拍了拍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乌桑口袋里放了一颗金豆,说了声:“赌狗不得好死啊!
然后摇头离去,彻底了结了因果。
至于乌桑是否能痛改前非,他是不抱有希望的。
……
半日后。
铁虎镇一处高大楼阁内,一间装饰异常典雅的包厢中。
袁铭从怀中摸出一封火漆封口的信封和一个钱袋子,交给了坐在对面的一名着装考究的中年男子。
信封上写着几个漆黑大字“镇南将军袁祚冲亲启!”
“钱掌柜,那就有劳了。”袁铭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