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军长放心!再恶的仗我们也是打过的。”苏宗辙笑了笑,对着屠千军道:“我们从三千多人被打到剩下不过千余人,日本人的重炮可从来没有留情过。我们还不是撑下来了?!”
说着苏宗辙肃然的对着屠千军道:“跟着我们留下的将士全都是忠勇之士!没有一个孬种!我在留下了之前就和他们说过,留下了九死一生我不勉强。但是他们还是选择了留下来,这已经说明了他们的态度!我希望屠军长能够尊重他们!”
看得苏宗辙一脸肃然,屠千军也肃穆的对着他们一字一句的道:“我一向尊重那些愿意为了这个国家而流血牺牲的军人,无论他们来自何方、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背景。我一直尊重着这样的人。从来都是!”
苏宗辙看着屠千军一字一句的将话说完,放下了心来!抱住屠千军的臂膀两人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即,在尚迪南的引领下三人一同到了关押着日军俘虏的北伐军官长的济南监狱去。这次去的目的很简单,屠千军需要苏宗辙等人找出可以参与接下来战事的军官。其余的继续软禁,至少要在和日军作战完毕后才能将他们放出来。
就在他们走下楼时,屠千军便听到了有人用怪腔怪调的中文大声嚷嚷道:“我抗议!我抗议你竟然收缴一个记者的相机!无论你是谁的部队你都惊因此而受到惩罚!上帝作证!无论是蒋中证总司令还是福田将军又或是安国军的张学良将军他们都不会这样对我!我是一个记者!你无权阻止我的采访!你无权收没的我东西!更没有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听着这些争吵,屠千军忽然很好奇这是谁。于是他走了过去打算看看到底是谁竟然有着如此底气,号称现在交战的三方的实际指挥官竟然不敢为难他。屠千军走下楼时候便看到了两个个白人男子,其中一个年约四十上下正在用中文翻译着他旁边那位面红耳赤的男子的话,而他身边的那位男子则是一个典型的欧美人甚至屠千军看出来他有着一定的日耳曼血统。
见得这家伙还在怒气冲冲的对着楼下皱着眉头看着他的齐木登发火,屠千军忍不住笑了笑用标准的伦敦腔英文问道:“这位先生,我是他们的最高指挥官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和我说不要为难他们。”
“哦~我上帝啊!总算可以有个可做主的人出来了!”这个只能说英文的白人男子显然被憋坏了,对着屠千军便是一阵的嚷嚷:“我是《纽约时报》的记者哈雷特。阿班,我要向您控诉您手下的军官抢夺我的相机!并控诉他限制了我们的人身自由!还有,我们需要知道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