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吧嗒的抽了一会儿的烟,老头儿忽然说道:“我老汉知道,你们都不是普通人。k 更新特别是这位爷,身上有着行伍之气!你身边的那几个崽子,我估摸是你警卫吧?!呵呵你们既然这副装扮来,肯定是想听实话的。那成!我老汉就给你们说叨说叨”
这下轮到了梁大山尴尬了,他没有想到这老人竟然就认出了他们的身份。不过既然老人愿意讲,他自然是愿意听的。梁大山便对着老人轻声道。
“大爷,您说!我们听着呢!”
老人将旱烟锅子在自己的鞋底下磕了一下,望着那院子外边儿便沉声道:“周家这一代的老爷,叫周世安。也就是被国防军打死的那个。”
“有一回周世安看上隔壁庄子一个叫三花家男人的地,叫了几回三花男人都不肯卖。末了周世安就诬那三花的男人是响马。说他绑票去了,要抓他去大狱。”
“当天晚上这周世安就带人把三花的男人从炕上拖出来,五花大绑抓走了。三花苦苦哀求那地主开恩放他男人。但是她穷,周世安的侄儿又是保安队长根本没有人敢过问这案子。”
“她跑到拘留所,浑身哆咳,哀求道;‘让我见见我男人一面吧。’周世安的狗腿子就说:‘你跟我睡一晚我就告诉你’三花没奈何,就跟那狗腿子睡了。半夜的时候那狗腿子就跟三花说:‘到街上去,就见着了。’她一听,以为放了人,马上跑到街上,果然见着了。碉堡地上一根木杆上挂着他男人的头!!”
“这碉堡是杂种周世安强迫大伙儿磨破手流着血修起来的!当时说是为了防响马,可现在那里挂着咱的人头!!那颗人头血淋淋的。服睛被抠出来了。三花一看就疯了。她爬呀爬,想爬上去取那人头,被大伙儿拉住送回家了。那天夜里下了大雨,人头掉在路上。”
“天明鸡叫后,三花出门来到街上,看到男人的头,捧回家去。她把人头抱在怀里,躺在炕上三天王夜。又是亲又是摸。好象她男人还活着一般。她凶得象一头母老虎,又象一头下了仔的母狗,谁都不能挨近她跟前。我们说什么她都不听,一直紧紧抱着那颗血淋淋的人头,一刻也不松手”
老人说到这里。忽然间停住了。哆嗦着给自己的烟锅装上烟丝才对着梁大山等人颤声道:“那地,以后就归了周世安了。没人敢过问”
梁大山阴沉着脸色一声不吭,而阿班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老头儿吧嗒吧嗒的抽了一阵的烟,这才对着梁大山他们沉声道:“老头子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京城里来的人,但总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