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来一把短刀。细细的用还算干净的白布将这短刀擦拭着,最终深深的吸了口气猛然便要将短刀插入腹中。
“砰砰砰”此时,一阵枪声响起!树林中不知什么时候跃出了一群脸色涂着花花绿绿油彩看不清面容的男子。
池内握着短刀的手被一枪打断,两个联队长也被击倒在地。周边的那些警卫,听着惨叫便知道他们已经遭遇到了什么。
“哟嗬~还真抓了条大鱼!”一个涂抹着浓厚油彩的汉子三两步走过来。极为麻利的将池内全身上下全都摸了个遍。在池内身前的两个联队长,也被如法炮制。甚至他们的嘴巴都被蛮横的掰开,检查是否含了毒丸。
在确定了池内他们没有其他自杀工具之后。这汉子三两下卸去了池内的手脚关节,抽出来池内的皮带将他捆了起来。
“吧嗒~”看见池内似乎要说话,这汉子顺手便将池内的下巴给按了上去。刚才检查嘴巴的时候,这汉子可很顺手的将池内的下巴给卸下来了。
“杀了我!我请求你,让我可以死的像一个军人!”池内张口便用着不甚流利的中文道,而这汉子仅仅是冷笑。
但池内还是在不停的叫唤,这汉子烦了直接一脚将池内的下巴再次踢开。这回池内不叫唤了。瞪着眼睛看着这汉子。
“军人?!进了咱们中国,我就没把你们看成过军人。”这汉子冷笑,看着池内道:“军人不会屠杀妇孺。不会强奸、不会抢劫!更不会在明刀明枪打不过的情况下,动用毒气弹!”
这汉子咬牙切齿的恨声道:“别他娘的羞辱了军人这两个字!你们这些杂种不配称为军人,你们是杂种、是野兽!”
边上的几个汉子似乎有些不明白,为何自家的大队长会如此的大动肝火。几个老队员见状。叹着气给这些新人届解释了一下。
大队长陆鸿是山东人。原本也是殷实人家早年还进过学。考上了济南的中学。如果不是打仗了,说不准还能考上大学。
可鬼子来了。这些天杀的杂种一夜之间就杀光了大队长一家八口。陆鸿的哥哥,被直接砍下来脑袋丢弃在院子里。
嫂子被浑身扒的精光,下身被砍的血肉模糊。三岁的小侄儿头被砍断了,甚至肠子都被拉出来了。陆鸿的父亲,被砍断了手脚挂在家中横梁上一夜才了断气。
从此,这读书郎对天发誓此生不报仇誓不为人。而那时节韩复榘的部队节节败退,甚至韩复榘都死了。
陆鸿随着山东的部队一路走。一直到津门战役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