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名战士。战士没有特殊。”朱颜夫对着自己的老军长是这么说的:“军长我朱颜夫已经是特等残疾了,但别让我的心都残疾了”
朱颜夫的一番话,叫这他的军长潸然泪下。
而看到了山村里的贫困,这位军长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把朱颜夫拉走这里太穷了。张家村当时不过是两百余口人,到处都是荒山野岭。
在外界已经经历了数次改革,而大部分地区的民众都过上了不一样的日子的今天这个村子却和几辈子之前没有任何的区别。
穷、乱、脏,不识字。这就是张家村的全部。
几任干部来了,几任干部又走了。但村里却依然如此。没有任何的发展。甚至区里,对这个村都已经放弃了。
“我要留下来!”朱颜夫对着自己的军长一字一句的道:“有困难。又怎么样?!做什么没困难?!遇到了困难,要么就是叫他给打倒了要么就是把他打倒!”
朱颜夫还记得自己当时的神情,当时的他笑的就像是个孩子。
“俺们是国防军战士,从来只有倒在我们面前的敌人。怎么能在敌人面前倒下?!”
朱颜夫留下来了。但留下来的他一开始并不被人信任,这个村连续来了几个四肢健全的汉子都没有能搞出什么成绩来,你一个手脚都没了的人又能办的出什么事儿来?!
“嗨!司令,您也别问了。这事儿您不是清楚么?!”朱颜夫笑呵呵的对着屠孟贲道:“咱们国防军出来的人,哪个不是倔脾气?!荣军院里的战士,能有几个?!”
朱颜夫的话,叫屠孟贲沉默了。荣军院最早是他提议的,为的是安置那些为了国家民族而牺牲,导致伤残后无法自理生活的战士。
但他的初衷却没有得到彻底的执行,荣军院里的战士始终有限。多数人,选择了自力更生。与其在荣军院里躺在功劳簿上吃一辈子,他们更愿意自己站起来做出一番事业。
这样的人不少,他们离开了荣军院后要么回到了生养自己的家乡。要么就是在某个城市里、某个地区创业。
荣军院里,少有能够呆满三年的战士。与其这么闲着,这些战士们更渴望的是挑战。向夺去了他们手脚的命运挑战。
这种倔强,这种不服输源自于他们在国防军接受到的一切。这一切,不仅仅教会了他们如何与拿着刀枪的敌人战斗,更教会了他们如何与那些看不见的敌人战斗。
“从走路,到拿上锄头和纸笔。你用了多长时间”看着朱颜夫满是伤痕的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