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都出现了大大小小的感染胞浆。
空间里面几百只的母牛，经过半夜观察，还没有出现症状，只能再等等看。
赵德楠依旧没有安排娇娇出来，养牛场的这些母牛，虽然可以使用了，但用什么人做实验，赵德楠还是倾向用死囚之人。
没有办法，赵德楠对这一次的天花病毒，太清楚了，不是正常的发病，连普通天花十来天的潜伏期都没有。
外面母牛身上出现的胞浆，必定也一样是厉害的，用来实验，很可能是人为造成感染天花的现象。
用普通人做实验，赵德楠不愿意，死囚之人做实验，是有些不人道。
但，她会跟死囚说清楚，自愿实验。
实验过程中死了的，就当是死刑提前了，活下来的，她给予特赦，想好了这些后的赵德楠，在早饭后，来到了皇庄门内的高台。
赵德楠用白色的绸布上，开始画正。
先将昨天的发病人数补画上去。
再写出来今天早上的发病人数，死亡人数。不做任何隐瞒，高台外的所有人，不只是皇上可以第一时间看到，所有关注这里的普通百姓，都可以抬头看到。
什么都不说，才会更加让人心慌慌的。
死人是正常的，她没有能力阻止死亡，所以才会想办法实验出来牛痘疫苗。
前三辈子她都没操心过这些，身边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烈性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