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搡着撕扯着抢夺着剩余的各种家产。
“你们抢多少有用么?也不看看这些家产契书上写的是谁的名字?
全是海扬的名字,你们一个一个的都给我摆好了,回头等老三来了再说。
平日里给你们的少了么?什么都不少,一个个的都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的,都以为拿着最大的家产就能发家致富了?
做梦!
要是没有老三护着你们,你们一个个的拿着钱出去转转看看?看看到时候能有几个逃得过外面眼红的大人物?”
孟老头子这么一呵斥,一家子倒是各个冷静下来了。
“总之,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三弟一个人全得了。
爹,娘,这么多年了,我们也是你们生的也是你们养的,从小我们兄弟,还有妹妹们,哪个不是给东辰吃最好的穿最好的住最好的?
好几次做劳役我跟大哥都差点死掉的,那个时候我们谁也没有怨恨过爹娘,更加没有怨恨过三弟。
我们一家人都知道,要我们谁的命都可以,唯独一定要供出来三弟。
我们一家人吃糠咽菜的真的供出来三弟了,可我们这些年吃的苦呢?爹娘你们全忘记了么?
我们都不求三弟好好报答我们做哥哥的,但至少家产爹娘你们不能这么再偏心眼了吧?
我们也只是要求平分啊,这也过分么?我们就真不配得到一点点回报么?”
孟东辰的二哥直接跪在了爹娘面前,含着眼泪说的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孟海扬听的都觉得心酸难受,瞬间觉得二伯说的没错,当初若没有全家人齐心合力供养出来爹,爹再有本事,最多也只能是老家乡下一农夫而已。
“爷爷,奶奶,大伯,二伯,你们不必着急,等爹回来,爹一定会给出妥善的处理办法的。
这十万两我还在这,一切等爹回来再说吧!”孟海扬被他爹从小教导的,对钱财看得还是很淡的。
这点跟孟家这一家子是截然不同的心态,也许是这一家子除了孟海扬,下一辈没有人再读出书来的缘故吧。
“你爹不在家?他去哪了?不是你成婚你爹特意休假在家的么?”
孟老头子这个时候才脑子清楚过来,他最骄傲最自豪的儿子,一直没有出现?
不是嫌弃这边吵闹,而是根本不在家?
“娘拿了休书就去通州休养了,爹不放心亲自送了,怕娘在途中有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