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铁的,在至圣先师孔圣人的荣光照耀下,还保持着一份坚持。
当然,孔子本人尚且存在着各种各样的问题,他这些徒子徒孙就更不用说了,不过在大多数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算拎得清。
不过他们拎得清了,古寻就很难办了。
张良听完古寻的回答,有些意外的瞥了他一眼,“我以为,拉拢荀师叔不成,古兄你就会直接选择最直接的处理方案。”
颜路在一旁默默听着,不由心头一动。
最直接的处理方案?
古寻并没有跟他说过自己对儒家的打算,但是刚才听了古寻和自己师叔的一番交谈后,颜路猜也猜个大概出来了。
想要让儒家改变,不借助儒家内部上层力量,还能怎么做?
从底层开始,徐徐图之,缓缓深入?
且不说可行与否,就这几个字哪个能和直接这种修饰词挂钩?
颜路第一时间想到的,只有一个词——先破后立!
好好一栋房子想做二次改建,肯定很麻烦,但是拆成废墟再重建,就方便得多了——未必省事,但绝对省心。
铁拳没办法按着儒家低头,还没办法给儒家头打断吗?
“呵!”古寻闷笑一声,“我倒是想省事点一了百了,问题是也不好办呐,而且还慢。”
修修补补肯定比推到了重来要快的多。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事没必要着急。”
儒家可不是一栋漏了风的破房子,随便踹上一脚就能放倒。
就算是嬴政想对付儒家尚且不能粗暴的一刀切,古寻就更不可能了,必须要因势利导,顺势而为。
直白点说,对付儒家最合适的时机,至少要等到嬴政开始东巡,蜃楼将要出航,或者已经出航后。
提前发作的话,最多给儒家添点不大不小的麻烦,没什么实质意义啊!
“总之,现在还是尽量走走怀柔路线吧。”古寻笑呵呵的对张良颜路说道,“话说,你们俩也想办法给我帮帮忙啊。”
张良和颜路闻言对视一眼,各自苦笑一声。
“古兄,这可就是为难我和颜路师兄了。”
张良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姿态说道,“荀师叔和大师兄的脾气,古兄也都清楚,前段时间我们两个才惹的大师兄大动肝火,还是劳烦荀师叔亲自出面才暂且平息他的怒火。”
“现在是真不敢再招惹他们俩了。”
张良虽然智计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