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傅小官事后想起觉得有些麻烦,他还特别咨询了一下虞弘义,明白了驸马这个玩意儿不太好玩,所以他也笑道世子殿下能不能给九公主捎个信,我本一介草民,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可好?
“庸俗!”
虞弘义当然没有给虞问筠去信,到是今日,虞弘义又来了,他看向傅小官的眼神愈发有些奇怪。
时宣历八年八月二十一,酉时。
距中秋已过去六天。
“父王着我邀请你明日晚于望江楼赴宴。”
傅小官斟茶的手停在了空中,有些诧异:“闲亲王大寿?”
虞弘义摇了摇头,傅小官又道:“府上有啥喜事?你得告诉我啊,总不能空着手去把。”
“九公主殿下她……又来了!”
卧槽,傅小官拿着茶壶的手一抖,着实吓了一跳,这是要干啥呢?要不明早就跑,去西山别院?
“你别想躲,随殿下来的还有大内公公。”
“不是,她带个公公来干啥?”傅小官干脆把茶壶放下。
“公公当然是来宣旨的,听闻还有许多对你赏赐。”
完犊子了,这九公主要霸王硬上弓啊?可是我还没准备好,该怎么办呢?
傅小官站了起来,来回走了几步,“强扭的瓜不甜,殿下这样做,我觉得不妥。”
虞弘义笑了起来,“难不成你还想抗旨?”
“皇上也是讲理的人,大不了我去上京找陛下理论理论。”
“你呀……”虞弘义指了指傅小官摇了摇头,问道:“你告诉我九公主相貌如何?”
傅小官仔细回忆了一番上次望江楼所见,这虞问筠确实漂亮,她和董书兰的漂亮略有不同,董书兰的美柔软而有韵味,像那窖藏的酒。
而虞问筠的美热烈似有温度,像那冬日了的火炉。
如果能抱着火炉喝酒,这简直就是太美好。
可一来虞问筠是公主,二来还是那句话,他和虞问筠之间,缺少了很多交流与了解,尚没有感情的基础。
而现在的情况是,这个火炉直接要把他给融化了,那美酒怎么办?
见傅小官没有回答,虞弘义又问道:“你觉得九公主哪点配不上你?”
“是我配不上她啊!”
“这事我帮不了你,以我个人对九公主的了解——她为了你,这是第三次来临江了,她的决心只怕已经定下,那就极难再更改了。你若不想被满门抄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