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亩产六百斤上下!
这不仅仅是张文辉等人不信,就连席寻梅和他们身后的七名少年也无人敢信。
张文辉一脸震惊,但他瞬间醒悟了过来,这事儿没必要纠结更没必要去揭穿。
哪个当官的不浮夸?
这位大人想来也不懂农事,这也情有可原。
他对着二人拱了拱手,小意的问道:“敢问二位,宁玉春宁大人是……?”
宁玉春这才仔细的瞧了瞧四人,衣着华丽,气度不凡,他也拱手还了一礼,“本官就是,你等……?”
张文辉四人连忙行礼,他开口说道:“小人张文辉,这三位和小人皆是这沃丰城之商贾。我等早有拜见大人之心,却一直未曾有机会。”
宁玉春想了起来,这个张文辉曾经给自己下过拜帖,只是他已经离开了沃丰城。
“哦……初来沃州,事务繁忙,不瞒诸位,本官昨日才回来,还是因为定安伯要到了。”
张文辉四人一听,这位大人言语之中毫无盛气凌人之感,反而有若这清凉晚风,听着令人心情舒畅。
他们原本忐忑的心稍微安稳了少许,却听宁玉春又道:“是不是有什么困难之事需要本官为你们解决?尽管说来,你们既然是这沃丰城的商贾,是不是有官吏仗势欺人?”
“这个……”张文辉连忙摇了摇头,“这个真没有,只是我等想要宴请大人一番,聆听一下大人之教诲。”
宁玉春明白了,这些商人的心里不安啊!
他们曾经是夷国的人,而今归顺了虞朝,他们不知道虞朝的新政究竟为何物,更不知道这沃丰道的所有官员是什么样的人,所有他们想要走走自己的门路,算是求一个庇护。
“我呢,你们大致不了解。”宁玉春没有再用本官,他又说道:“我这么给你们说吧,只要你们遵纪守法的做生意,就没人敢去给你们使绊子。任何人,哪怕是州府的同知通判还是长吏司马,只要有人敢对你们要挟勒索,你们只管告诉我一声。我不拔了他的皮,就枉为这沃州的知州!”
宁玉春这番话掷地有声,却令张文辉四人面面相觑难以相信。
官,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
也或许这位大人明里一套背地里一套,如果当了真,那可就输了。
宁玉春看了看这四人的神色笑了起来,“你们恐怕不信,没关系,以后我们相处的日子还长,你们自然会知道。”
“小人哪敢不信,只是、只是……这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