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留了下来,据说也在宁桑城经商。
“章家主,这位定安伯你可不要小觑了,正是这位舞象之年的少年,从太子手里取得了这片土地!老夫年事已高,只想求个平安罢了。”
“宁家主,听说你宁家在渭源县投入了大笔资金栽桑养蚕,看来是落地生根,要夹着尾巴过日子了,老夫记得以前的宁家主……可不是这样。”
宁立润豁然大怒:“章平举,你在宁桑县,老夫在渭源县,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你若是觉得定安伯好欺负,你尽管去,但别拉着老夫去趟这浑水!”
章平举哈哈大笑,他摇了摇头,一脸的悲愤:“你们,这才多少时间?却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夷人!是夷人啊!”
他这话一出,其余四位家主豁然色变。
四人心中所想各异,有人觉得章平举此言有理,有人觉得这厮实在癫狂。
此间顿时寂静,那门却嘎吱一声开了,吓了所有人一大跳,便见云西言施施然走了进来。
他对宁立润躬身一礼,说道:“定安伯请宁老家主去府上喝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