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喝酒听曲儿,就算入幕,那也是征得了那些女子的同意。”
文行舟看向了萧玉楼,面容严肃。
这都戌时了,我那俩儿子还不敢出来吃饭呢,你丫是不是赶紧喝两杯吃两口回去才对?
“玉楼啊,你缺那几个银子么?你是礼部尚书,当知礼节才对,为何你喝了点酒就做了那荒唐之事?”
“你现在提名声,你想脱裤子的时候怎么就没想想自己的名声呢?这事儿吧陛下以此为告诫,以后可莫要再犯,另外……你得回去了,家里可别再闹出什么事情来,再上新闻对你的名声可就更不好了。”
萧玉楼羞愧,垂首,“弟子知错。”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回去吧。”
“弟子不敢!”
“怕啥?”
“怕被我那夫人给打死!”
“……莫怕,打死了你,你夫人得偿命。”
萧玉楼抬头,看着老师的那张颇为神圣的老脸,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不是一家伙死两个?
就在这时,门房带着萧长秋走了进来。
“爹,娘叫你回家吃饭!”
“我在恩师这里吃!”
文行舟收了萧玉楼的碗筷。
萧玉楼:“……???”
“你,回去吃!”
今儿买了两斤肉,花了二十文钱……文行舟肉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