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官浅浅一笑摇了摇头,“想起了某个小地主,希望他这笔生意不要赔钱。”
“哦。”苏苏信了,徐云清和徐新颜却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傅小官。
“儿子,你若有事就去忙,这里我来陪他们赏赏花。”
“没啥大事,娘啊,你瞧,这些花一生不知道会受到多少次这样的大雨的洗礼。一场暴雨终究会淘汰一些,但一定会有另外一些会活得更好,开得更艳。”
“温室里的花经不起风吹雨打,所以这花不可养得太娇贵……人也一样,不经历风雨何以见彩虹?”
“大夏的路,我已经画出来了,我不可能再去搀扶着他们走下去。”
“用自己的脚去走一条还算平坦的路,若是还走不好……那就是脚的问题了。”
苏苏瞪大了眼睛觉得这话似乎有些深意。
徐云清没有再说,徐新颜收回了视线,继续烤着羊肉。
在略远一点地方正在和秦秉中聊天的燕北熙听见了这句话,他回头看了看傅小官,没有去接这话,而是深吸了一口气,他明白了傅小官的心意。
——他真的能够放下这诱人的权柄?
他一旦放下,大夏所有的人真的能够在他绘出的这条路上走下去么?
接替他的人若是否定了他的这条路……这岂不是和当年的沃丰道一样?
可他转念又一想,傅小官不是神,他没可能真的万岁。
大夏的子民而今就像是个婴儿,他本牵着在走,他现在在尝试的是放手。
婴儿或许会摔倒,但唯有能够再爬起来再勇敢的走下去,才会学会自己走路。
好吧,那时候老夫也去了,大夏的未来究竟是怎样……就让后人去描绘吧。
……
……
荒林村外。
虞定山看着虞定河露出了一抹苦笑:
“弟弟,这雨一下,战马后面绑着的杨柳条儿可就没有用处了。”
虞定河也很无辜啊,这么大的雨,还有屁的尘土。很快他眼睛却又一亮,“哥,雨大咱们正好乘机突袭。”
“我们看不清耶律化,耶律化也弄不清我们呀,只要弄死了耶律化,咱们三百人立马就跑,千万不可恋战!”
“好!……不过,他们现在究竟打得怎样了呢?”
“耶律化肯定打不过拓跋风军长,我估摸着他恐怕也想的是趁着这大雨好逃跑。”
耶律化这时候真的想逃跑,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