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事了,来人,取笔墨纸砚!”
傅小官一声大吼,门外的刘瑾一溜烟的溜了进来,“陛下,奴才来了,这就为陛下准备笔墨纸砚!”
“你这个王八犊子,跑来做啥?”
刘瑾一脸媚笑,“嘿嘿,奴才就是跑来为陛下准备笔墨纸砚的呀!”
“快去快去!”
刘瑾取来了笔墨纸砚,亲自为主子磨了一砚台的墨。
傅小官一撩衣袖站在了书案旁,“今日咱们老友相聚,便以朋友为题,为大家作一首《摸鱼儿、记年时人人何处》”
所有人尽皆沉默看向了泼墨挥毫的傅小官——当了这么些年的皇帝,可能诗词否?
傅小官落笔于纸上,依旧是那一手难看的字迹,他徐徐吟诵道:
“记年时,人人何处,长亭曾共杯酒。
酒阑归去行人远,折不尽长亭柳。
渐白首。
待把酒送君,恰又清明后。
青条似旧,问江北江南,离愁如我,还更有人否。
留不住,强把蔬盘瀹韭。
……
数人世相逢,百年欢笑,能得几回又。”
搁笔,傅小官转身,“这首词,便是我们友情之写照。”
“我希望的是,百年欢笑长存,百年友谊长青!”
“来来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