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究竟是不是真的你我都不知道,但长今城卫子虚的名头在咱们大辰那可是大名鼎鼎的。”
“您若是觉得这银器的材质稍微差了一点,要不瞧瞧这金镶玉的坠子?它出于和卫子虚齐名的覃怀玉之手,以精湛的工艺将黄金融化,再将这云纹玉给镶入其中……”
蔡晞从玻璃柜子里取出了一个坠子,将那坠子放在了那妇人的手里,“您瞧瞧,黄金雕琢而成的凤凰,托举着这天然云纹玉,此物件名为金凤托月,昨儿才送到铺子里,当真是个稀世之宝!”
那妇人接过来仔细一瞧,顿时喜欢,“这物件多少银子?”
“一万二千两!”
妇人并没有被这价格吓住,她又仔细的看了看,还戴在了脖子上照了照镜子,着实漂亮。
“金凤……会不会皇室有忌讳?若是有忌讳这东西可不敢买了去。”
“罗夫人,当今皇上莫非你还不了解?他能有什么忌讳?莫要说金凤了,就是金龙不也有售卖的么?”
“也是,那这物件我要了,还请蔡掌柜的帮我包起来。”
“好。”
蔡晞接过了银票,看着这位罗夫人离开,那张苍老的脸上洋溢着笑意。
临江城的余福记早已倒闭。
少爷将西山的酒坊卖给了萦丘司马家,虽然司马家愿意继续给余福记供酒,给的价格还是成本价,但少爷走了,老爷也走了,蔡晞守着那铺子没守多久守来了本该早已去世的小姐。
小姐说把这铺子关了,于是临江的余福记从此便不存在了。
去年春,小姐叫自己来到了长安,在这里又开了一间余福记,却不再卖酒,而是卖一些名贵的玩意儿,比如长今城卫子虚打造的金银饰物,也比如太临城覃怀玉打造的各种玉器首饰等等。
因为价格高昂的缘由,余福记的生意并不太好,但就算这样,每月的进项也远比当年在临江卖酒的时候强了许多。
长安城的人有钱啊!
这玩意儿只要卖出去一件,就够铺子一年的开销,随着卫子虚和覃怀玉的名头越来越响亮,铺子的生意渐渐好了起来,虽然依旧无法和隔壁的邱氏玉器相比,但利润却足够可观。
就在蔡晞如此想着的时候,后院里忽然有一阵琴音响起。
他偏着脑袋仔细的听了听,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将铺子里的事交代给了小二,他转身从后门去了后院。
后院里,徐云清正坐在凉亭里抚琴,她的身边还有两个女子,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