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帮我把小霸王的魂拎过来,办好了有赏。”
无果从没听过这个说法,让自己自卑的缺陷无形中成了优点,心里隐隐高兴。
连有花都起了兴趣,忙问赏什么。
“我屋里的东西随便你俩挑一件。”她横竖靠定她亲妈,吃饱喝足即是满足。
“什么都行?”有花眼睛睁大,南月兰生压箱底的好东西可不少。
“什么都行。”她真心实意。
有花精神抖擞,右手摊开,“五十两拿来,我会看着无果揍死那家伙。无果不行,我就动手。”
“总要等千钧一发的时刻,不然不懂得珍惜。”是她还想再看一会儿热闹。
“小姐到底怎么掉进水里的?”唯有茶博士没让她虚应过去。
她仿佛没听见这一问,目光注视着曾家门前,在茶博士以为她不会答的时候,吐出三个字,“他推的。”
当场惊呆了三人。老头不敢再问,有花无果则知不能在外面问。
而小霸王那边已经矛盾激化,两个打手拽起曾姑娘,要送进王麟怀里。曾姑娘哭着,死命抓着亲爹求他还钱。曾光又让周氏和两个女儿拖着,周氏撒泼,哭天抢地说作孽,家里哪怕有一分的银子都不会任女儿被卖。
南月兰生越看越明白,自言自语道,“原来曾光有钱还啊。”
“曾光双亲开了个店,老家好像还有土地,他年轻时算是挺体面的少东家,又娶了一个贤妻,一家三口殷实富足。自周氏嫁进来,非要管铺面,结果亏本关了门,又死管着丈夫的钱,曾光才染上赌瘾。”茶博士继续提供情报。
这时就听曾姑娘厉声问难周氏,“我分明看到妹妹拿着银锞子玩,家里如何没有银子?就算你不肯拿出爹的钱还债,那好,我娘临终前交给爹二百两我的嫁妆银子,一直都存在方圆钱庄里,你交出来。”
周氏雷声大雨点小,根本就是干嚎,闻言立刻板起脸,“我的大姑娘,你爹三天两头赌钱,你难道没瞧见?连房子的地契都押了,更别说你的嫁妆银子。你不信我,大可问你爹。”
曾光低下脑袋,似乎默认的意思。
“我不信!”曾姑娘感觉自己正坠入地狱却无力挣扎,眼泪簌簌往下掉,“家里的钱都归你管,爹要去赌钱还得问你要。你那么精明,怎么可能全给他?”
周氏装可怜一流,假意抹眼角,“平时虽是我管着钱,但钱都是老曾家的,你爹非要不可,还动不动要休妻的,我能如何?我知道你一直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