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得酥脆的丝饼,看不出是什么做的,还有一种甜酸的酱配来吃。丝饼入口就松软,里面还有汁馅儿,还尝不出是什么,只觉得香美四溢就咽下去了。
金薇本不想问,但见胃口很小的玉蕊居然连吃了两只,就断然为她开口,“这怎么做的?”
“不知道,我叫厨娘来跟你说说?”兰生馋冯娘子的饼,吃不上了,只好跟厨娘说萝卜丝饼和小笼包,厨娘领会出这么一新东西,至少味道不错。
“不必了。”金薇回绝,通知兰生,“以后玉蕊出去看病回来,上你这儿来吃饭。”
玉蕊怕两姐又打起来,腼腆解释,“我要是看得病人多了就吃不下东西,姐姐看我这会儿吃得香,才那么说的。”
兰生看看玉蕊,想起刚才席上她前面的盘子都满的。玉蕊看起来小样,还以为是天生,却原来跟她接触了病气有关。
于是,不置可否耸耸肩,“你也可以来,交足饭钱就是。”
金薇道,“没钱可交。”
兰生哈笑,“大小姐跟我装什么穷呢?听说有人捧百金千金送上门求你占卦送话,再说还有朝廷给你的俸禄。”
金薇不辨驳,但玉蕊老实交待,“家里的钱都由雎姨蝶姨管着,俸禄也直接交了账房,各院每月从账房支银子都是定数。”
“定数是多少数?”她好奇。
“我和姐姐的院子用人一样多,所以用度也一样。每月三十两。”玉蕊答。
是谁说千金小姐很富裕?兰生听到这个数目,就问有花,“咱们这院每月能拿多少用度?”
有花嗤笑,“家里不给北院支银子,如今吃夫人的老本。也不按月来,缺钱就问夫人要。”
兰生等半天没下文,“三十两算富算穷?”
有花还是很能管账的,说得分明,“这得看包括哪些支出了,若是小姐们自己零用。不多也不少。要是包括丫头婆子的月钱这些杂七杂八,只能说两位夫人真会精打细算着过日子。”
“行了,打算盘理账是祖母让两位夫人管的,我们管不得。只不过在一个家里吃饭。你问我要银子。我不觉得要给而已。”何必再显她和玉蕊孤女单薄。
兰生却道,“怎么管不得?你是嫡长女,对老太太说出嫁前要学着掌家。谁能说一个不字?三十两,你也好意思委屈。那些捧金送银的人是冲你来的,这钱为何进了李氏钟氏的口袋?”
“进了家里的账房,怎么是她们的口袋?”金薇不习惯说这样的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