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果跟着,“不是,去鸦场找匠工,所以你别操心了,这回不招麻烦。”
无果看看兰生,摆明怀疑,装着全信,点头道,“小姐只管去鸦场,常沫的事我打听,要教训也不急于一时。有花说世上真能用咒的人几乎无存,我恐怕常沫身边有这样一个人,最好小心些。”
兰生的眼晶亮,这小子开始有大主张了,但觉高兴。她本来是要找常沫去,因无果冷静再想了一下,不得不同意他。常沫能那么快对自己下咒,必有懂筮术的人帮手,如果杀上门去,不怕明,但怕暗。
“从常沫那些短命的小妾打听起。谁家女儿,怎么进常家门的,怎么死的,埋哪儿了,有什么异样,一处别漏。”她虽不再以迷信来单一下结论,但这种能力凤毛麟角。常沫找能人对她下咒,她不会再找人咒回去。找有花不靠谱,找她娘已经明说要靠自己,而她习惯动手动脑解决问题。
吃过饭,兰生整装待发,却见柳夏大步入院。他的神色复杂变化,歉然的,释然的,怨道的,自责的。
“柳少侠住得可还习惯?”她却自然,“我睡了几日,不能尽地主之谊,如今醒了,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只管跟我说,我帮你改善。”
“兰生小姐对我不满,何不直说?”柳夏皱眉。
这人被她欺负出心理阴影了,兰生挑眉,却也不多说,“今日出门还请柳少侠多照应。”
又出门?!她怎么一点不怕?柳夏瞪眼前的女子,不懂她,但知道自己最后肯定也是心甘情愿跟她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