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的怪东西却扑了过来。
她不再迟疑,举手高扬,就要朝那怪东西劈下。
“吱吱!‘
这声熟悉的叫,令兰生的心肝颤了颤,猛然倒退好几步,咬牙将劈下的风刀掰转了方向。看似简单的动作,竟逼得她一身冷汗,这就是平时不做功课,临阵磨枪,能力处于不稳定的状态,时强时弱不说,而且难以控制,尤其心念极强时,根本只有破坏力。
杀风过去,黑影溜溜滚落进她的双手,但油腻的手感却令她皱眉,一把拎起小东西的脖后根,刻意忽略它身侧短平半个厘米的一块皮毛。
“你几天没洗澡了?”
宠物的干净程度代表主人的关心程度和生活状态,而小黑的状态时好时坏,就显得她的状态也是时好时坏,在此时,更让她感觉懊恼。大小姐时,没有应有的待遇,撒娇都不能;皇子妃时,人人等看她成寡妇;王爷妻时,又嫌她碍事,像垃圾一样要处理掉她。她一直抱着努力就能收获的乐观心态,看来,被别人当成傻瓜了。
这想法一起,兰生冷眯了眼。
尽管主人周身散发森寒冷意,小猴子却高兴得很,从她手中窜到她肩头,猴爪轻轻握了她一束头发,乖乖玩耍。这是它的忠诚,将命运交在主人手中,再也不去担心自己。
“你还活着啊。”而小扫的忠诚就很不直率了,自打看清是兰生之后,脚下就慢悠悠成了散步,仿佛对她一身脏兮兮的装束全然没上心,“我跟无果说不会有事,他就是不信,哭丧着脸,好像你已经死了的苦相,也不想想你的本事,真要上了火,掀顶翻瓦,电闪雷劈,一定闹出天大的动静来。”
“谢谢你对我那么有信心。”兰生要笑不笑,看到这死小子,心情好了很多,“不过,深更半夜的,与其带小黑散步,不如给他洗个澡。我只要想到这猴子身上可能长了跳虱,就觉得浑身发痒。”
小扫睨她一眼,搔搔头,“它爬我脑袋上大半天,要是长了跳虱,我就拍死它。”
“拍死虱子还是猴子?”看到自己人,就算斗嘴,也是真心舒服,她笑逐颜开,“要是猴子,我先拍死了你吧。”
小扫却脱了身上的棉袍扔过去,“想拍死我,先捂暖你的脸色,青白的像个女鬼。”
兰生大咧咧穿上双袖,“以为你一直没长个儿,而无果跟竹子似得猛窜高,如今这么一看,你还是在发育哪。”
小扫对发育这词没新鲜,横竖这位大小姐吐出几个稀奇古怪的字属于常态,“长成傻大个儿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