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声,但在妘舒的注视下,依旧没有说话。
妘舒有些茫然了,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好一直跪着。
就这样,火焰摇晃了大约四个来回,就像是扭动腰肢的精灵。
妘载语气很轻:“就这样?”
妘舒无言,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似乎有些呆了,好半天才想起了一件事情,脸涨的通红,大声道:“我不配当水正!”
妘载摇了摇头:“我前两天刚说,在这里,我们不熟悉任何环境,唯一能够对抗那些山野异兽的就是靠火种,但是水兽呢,火再烈,毕竟不能焚江海,所以老族长让你在边上抓螺,不让你靠近大泽近水处,就是这个道理。”
“你非是不听,还损失了十五个人,赤方氏人手本来就不够,你是想害死他们,然后多吃点粮食吗?”
妘舒被这么一吓唬,差点哭出声来,多方打击加上自我怀疑,小家伙紧紧绷着脸,努力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但他自己也懂,既然当了水正,却又不听巫和族长的告诫,那这些小伙伴们的死都得算在他头上。
一人做事一人当,山海时代虽然没有这个词语,但是同样意思的词汇与精神行为自然是有的。
妘载忽然提高声音。
他正色道:“收起你的委屈,你有什么可委屈的,哭是一种好情绪,但不应该用在这里,男儿有泪不轻弹。”
“明天开始你跟着妘荼学习草药辨认,好歹能有点用处,出了事情要懂得如何处理善后,不要以后遇到祸事,就知道脸一垮然后躲起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