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头来说,显然是强大的生力军,而且割完一茬还有一茬,耐寒且耐热,在古人看来,着实是一种上天赐予的美好宝物,或许正是如此,才称它为菁华。
然而,有好事情,就必然有坏事。
第六日的清晨,大羿把妘载叫醒,而当两人赶到放牛地的时候,还没有几个族人在这里,包括妘榆在内,妘舒,赤方羊、赤方鹿这寥寥三人,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人看顾着一头牛。
妘榆抱着一头已经快死的牛犊,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牛啊!牛啊....呜哇哇!”
哭的撕心裂肺,那头牛犊显然是染了什么疾病,妘载顿时两眼一竖,连忙上前,一把将妘榆从那头病了快死的小牛身边扯开。
啪!妘榆一下摔在地上,妘载有些火了,但不是对妘榆的,而是连忙伸手从他的口袋里掏出盐巴,然后洒在他的身上,用力抹均匀。
但是这些盐巴不足以预防病菌,妘载感觉到棘手,立刻又从自己身上掏出了三袋从大人手里买来的盐巴。
这三袋盐巴就行了。
“你们也都把牛撒掉,都过来!升,打点水,快快!”
三袋盐巴立刻就有一袋被用掉了,妘载心疼不已,而几个人都意识到或许有大问题,顿时紧张万分,妘榆坐在地上不住的哭,悲痛欲绝。
妘载给每个人都用盐水简单洗了一遍,剩下的一点点盐巴,妘载准备回头重新弄一罐让他们喝掉,再洗洗自己的鼻腔和眼睛。
“羔子呢!”
妘载看了一圈,出了口气,羔子并没有出现在这里,显然这个二货果然是傻羊有傻福,到处瞎逛反而成功避开了这次危险。
“昨日,牛犊们有些反常的兴奋,不断哞叫,甚至以顶角为乐,没想到今日就变成这样了,突然倒地,全身颤抖,鼻口后庭皆溢血,血肉升温.....”
大羿看顾一只病牛,这只病牛瘫软在地上,已经有红色的血液从鼻口流出,呼吸困难,两眼中充满了绝望。
“升!不要接触!”
妘载连忙告诫,而大羿摆了摆手:“小病,不用担心,对我没有大用。”
“这是疽病,是牛会患上的一种病症,中原很常见。”
妘载和大羿都见过这种病症,大羿是因为中原养牛常常有这种事情出现,及时处理就可以,但是损失还是很肉痛的,而妘载则是因为小时候在乡下,家里的牛也患过这种毛病。
至于赤方氏,以前赤方氏是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