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附近也有一个部落联盟,对于三苗来说,毫无疑问是一个硬骨头。
这个事情说到底,不是很容易,所以挡三苗这个情况,也不一定就会按照中央的想法去运转,东夷要钱给粮,百越要粮出人,这帮人磨磨蹭蹭,和羊拉黑球一样,丹朱觉得,等到他们集结完毕,估计三苗也已经打到阳帝山了。
而自己也要在南方渡过很漫长的一段时间。
丹朱知道,这件事情做成功之后,日后即使自家老爹真的找了一个有大德的人,自己也能凭借这次的大功劳成功进入新一代的政治权利中心,并且绝对不会有人说三道四,最多就是四帝族能酸两句,不过四帝喜欢阴阳怪气不是一天两天了,毕竟平三苗这可是泼天的功劳啊。
丹朱来到洵山,然而,在洵山下的人群中,丹朱并没有看到哪怕一个新的战士。
按照道理,今年南方的祭祀应该结束了,有一批新的孩子成为战士,但是这里...没有初生的新战士....
讲道理,南方现在这么弱鸡了吗?
丹朱想要面见洵山,但是被人拦住了。
“你哪里来(哪个单位)的!”
告师氏是洵山的忠实附属,而专门负责祭祀以及送信的告师氏,派出去参加两河改造工程的人并不多,看门的是一位威神战士,血脉一次觉醒。
丹朱莫名其妙从山野间钻出来,身上还带个桑麻包,穿着一身中原的短袖麻衣,讲道理,南方人都是裹兽皮的,麻衣只是和兽皮混着穿,全穿麻衣,这显然不是南方人啊!
在盘问之下,丹朱表示自己是划船送大江对面过来的。
“中原人?”
愚蠢的中原人?
这位战士下巴都差点掉了,划船渡过大江?
这两天不是在涨水吗?
好吧,或许这个人拥有从业二十年的划船经验,在水里面颠簸颠簸过来,也勉强说得过去。
“看起来也不像是个没有本事的......”
丹朱询问:“你是洵山氏的人吗?”
他说着,拿出了一枚玉。
妘载也有一枚羊头模样的玉,那是巫的玉,在紧要关头,可以用来“上达天听”。
这里的天听,就是洵山氏。
然而丹朱这枚玉赤红如血,是一枚陶器的模样。
那个战士愣了一下。
他接过去,然后在后面看到了两个大字。
“陶唐!”
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