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装模作样的当大人,也只是装模作样而已。
但是妘载想到有崇氏,刚要问他姓甚名谁,文命便给了妘载一个大大的惊喜。
“我是姒文命!”
妘载瞪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孩。
这你阿母的就是大禹?!
卧槽,金色传说!
好吧,长得其实挺好看的,一表人才,一看就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恐怖如斯般的人物....
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
妘载有些傻了,问道:“你找我有什么贵干?”
文命认真道:“我想听你之前说的上策!你不是还没有说吗!”
不不不,你完全不需要听我说,因为对于我们地质勘探,尤其是水利方面的人来说你才是应该拜拜的祖宗。
妘载很想这么说,但是现在貌似自己要比大禹年纪大一些。
“这....现在讲?”
妘载看到文命的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不由忽然心中一动,问道:“行吧,但是,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
文命嗯嗯的点头。
妘载:“还是之前的堰塞湖问题,你对于我的方法,以及中原大首领所说的,共工氏的办法,都有什么意见吗?”
提到这个,文命便有些一脸不屑。
小小的孩子脸上全都是鄙视,张口就道:“共工就是个扛大包的。”
这话好熟悉啊!妘载觉得好像有人和自己说过,谁谁谁说过这个话....
在前面带路去要塞的丹朱打了个喷嚏。
“我当时就说,共工的方法有问题,但他不仅不采纳,还骂我,还嘲笑我,还把我的简给烧了,还骂我父!”
文命说到这里就很委屈,也很生气,拳头紧握,咬牙切齿。
小小的年纪,埋下对于共工的恨,当然,这源自于小孩子的骄傲被一个大人无情拍碎而后产生的恶意.....
毕竟是个人,基本上都不会重视一个当时只有十岁的孩子提的提议。
妘载心道,要是自己不知道他是大禹,不知道大禹小时候玩泥巴的过程中,发现了水流疏导以及水脉走向的关键性,恐怕把自己放在共工的位置上,自己也会做出和共工一样的事情。
废话,老子治了千年的水,还没有你个毛头小子明白,一把年纪不都活到狗身上了?
“我之前听你讲,讲共工不能掌握下游民众的居住情况,不能掌握山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