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需要担心的,其实是另一个人。”
妘载让叔均放宽心,叔均却是很奇怪,不解的询问妘载,他怎么知道没有太大问题。
而且需要担心谁?
“共工。”
妘载对叔均解释,当然,历史上舜帝镇压四凶四罪,其中动静最大的也就是共工了,大到什么程度呢……
雄陶他老家空桑氏被淹了。
因为共工把黄河掘了,又人工搞了一次大洪水。
至于四帝,他们部族内部并不是铁板一块,譬如高阳氏,在流放了高阳氏之“不才子”之后,舜仍旧任用了以苍舒为首的八人。
心不能齐,那最后搞出来的不过是大一些的闹剧,至于结果,也就是另外一个夙沙氏罢了。
叔均眉头微皱:“大载何以言共工为乱?四帝之威,远胜共工多矣。”
妘载当然不能和叔均说我是看书知道的,于是就忽悠他道:
“因为共工在司空的位置上,早就超过了三十年,听说共工在位时,常为自己部族截水……”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叔均顿时心领神会。
妙啊大载。
“大载的意思是说,表面上张狂的人不必过分担心,警惕便好,咬人的狗不会叫唤,真正可怕的是那些象恭滔天之辈……”
“我懂了,原来共工一直躲在高阳和帝鸿的身后,就是在积蓄实力啊!”
妘载一愣。
啊对,你说的都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大哥可教也。
且不说叔均已经打定主意,回去就要开展对共工的政治批斗,此时另外一方,坐着牛车,义均挖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矿石回来了。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捣鼓的,总之走的时候两手空空,回来的时候拉着一个板车的货物,这可真是无本万利。
“这个,这是我在东部丘陵开采的....”
“这个,这是我在浪蛮地开采的.....”
“这个,这是我在大塘之野找到的....”
“这个...哦,这个是我抢了一个部族抢来的....”
义均很无辜的解释,那帮人想要打劫他的矿石,结果自然是那帮人被他给打劫了,你说说,生活艰难就生活艰难,非要抢劫。
义均也表示,遇到自己,是那个部族不幸中的万幸,因为自己只是反向收割了对方的财富,没有要对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