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的,你这些东西从哪里弄的,可真厉害啊。”
“知识就是力量啊。”
“......我出生在很遥远的地方。”
薃侯忽然说起自己的一些故事,是看到了这些农田而感到恍惚。
她手指指向西方,那是家乡的方向。
在西海的南边,在流沙的边缘,在赤水的后面,在黑水的前面,在弱水之渊的上面。
“玉山之山的脚下,那里也有上好的土地,也有耕作出的谷,但是谷与畜牧的深层关系,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只知道牛马要去吃草,猪羊要去游荡,我们努力让它们活着,但是天地的气候一变,它们就会死去,所以天地的变化是人力所不能抵抗的......”
“因为天地的喜怒无常,所以人要尊敬天与上神,但是你似乎从来不是很尊敬的样子.....大禹神也是一样....”
面对薃侯的询问,妘载琢磨了一会。
这个问题我没有办法和你仔细解释,你没有咕咕天线,毕竟我只是一个说骚话的麻麻载。
但出乎妘载的预料,妘载琢磨骚话的过程,居然被薃侯认为是赞同,于是她深吸一口气,轻声道:
“是的,我也并不尊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