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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载这边一行人也坐下来,讨论刚刚楚酓和他们交谈的那些内容。
妘载表示,打仗就讲究一个出其不意,只要让对方预判不到我出现的位置,那么他即使插眼也没有任何用处。
“你居然要想要雇佣他们,把他们带去洪州?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
赤松子表示惊讶,之前妘载提的要求就是他帮这帮人复仇,复仇结束之后,可以给他们一片不用当奴隶的土地,从此让他们站起来,但是工作自然是要为洪州工作。
楚酓对妘载讲的是,自己只负责杀人,不讲政治,也不是这帮逃奴的主人,他们爱去哪里就去哪里,复仇结束之后,他们死在荒野,或者重新变成奴隶也和自己没有关系,自己就是利用他们,他们自己也甘心被自己利用。
都是心甘情愿,各取所需罢了,逃奴们要依附他的本领与战术,而他则给逃奴们一个跑路的希望。
如果妘载真能让那些奴隶跟着他走,那是妘载自己的本事,这事情就讲的是个你情我愿。
当然了,楚酓也很轻易的就答应了妘载的要求,也就是让自己跟着妘载干几年活,他不在乎这个,反正他部族的人都死光了,哪里都能去。
只要能帮我报仇,钱加够,别说让我当你的人,而是你今晚千万别把我当人!
肮脏的PY交易罢了。
妘载只是觉得自己捞到了一个箭术大师,却也浑然不知道自己招募到的其实是一位武器大师。
但赤松子认为这事情不可取。
“奴隶带回去,你要他们做什么呢,他们这些逃奴是很凶暴的,你把他们解救出来,他们不会对你有所感激,甚至会认为洪州是新的压迫他们的地方,他们说不定会暴动,说不定会毁坏耕作的器具.....山野之中,其实很多劫道的那种部落,都是这种逃奴聚集的,你也是见过那种流民的,当初你还去围剿过。”
赤松子觉得这些人是不安定因素,等待别人被动的拯救出来的那是良民,自己主动杀人跑路的那是凶徒,这个时代有各种各样的制度,奴隶制也是其中之一,并没有什么不能被人接受的地方。
但妘载却说了一个不相关的事情。
“帝陶唐七十一年的时候,我向洪州的诸多部族立下誓言,要在十年之后,不思都广,无论灵山。如今是帝陶唐七十五年,已经是第四年了,按照当年的计划,中间三年是‘带着干’,这段时间发展会缓慢下来,以应付将来临的数年洪水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