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对,但却没有办法反驳,这时候突然又感觉到,自己原来又在洪州之民手里吃瘪了......
洪州的人真的诡异,他们的技术,生产力,思想意识,都和其他的部落并不一样,如果说贴近中原,却又有些分歧......
但帝女子泽只觉得冷汗淋漓,她的手颤抖,想要呵斥,她看着这片大地上,在三百年前被她所带来的那些婢女所生的后裔们。
这里数万人,数万的奴隶,都是当初尊奉她为天神的人,除了那些挖耳屎的越人.....
.......
那些奴隶们开始抖动了,终于有人敢把长矛放平,他们内心剧烈斗争,而有些人懦弱,但有些人依旧俱有高贵的品质。
当长矛放平,当蚌镰举起,当旧石器时代的人们,向着新石器时代的高贵者们发出反抗的战吼的时候,他们心中所想到的,是自己的后代。
他们如果退缩了,他们的孩子还是奴隶,而贵者的孩子还是贵者,长大之后依旧又是高低贵贱,这三百年来,历史重复上演,当这个孩子哇哇坠地的时候,便会知道,他是随时会死去的豚狗,是从出生开始就可以注定见到如何死去的猪猡!
“不做了。”
有人把身上的褴衫扯烂了,阿寒转过头,看到了那个人,那是之前在自己的队伍里,一个持长矛的大汉,他很有力气,平时沉默寡言,和那个被杀死的单很是要好。
他举起手臂,然后把长矛放平。
阿寒陡然从心底窜起一股勇气来,妘载之前的话回荡在他的耳中与心底。
于是到了这一步,他们已经不得不死。
可他们凭什么要死呢!
阿寒举起了手里的蚌镰,眼神通红,如猛兽一样盯着面前的一个仓梧民,他不敢放下蚌镰,因为他害怕自己把蚌镰放下,手臂放下之后,他就会失去这种热血冲动的勇气!
他冲了上去,和仓梧民厮杀了起来,到处都在发生这种暴动,几乎是同一时刻!
因为杀了对面的这些奴隶主,他才算是彻底和奴隶的身份决裂,再也不可能回去!
杀伐声,高呼声,器具的碰撞,血肉的冲击,以及妘载那高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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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正当妘载准备说出最后高潮的一段话时,忽然之间,楚酓放声大笑,这个疯子开心极了,因为妘载说的那些话,正是他之前嘴笨想说而表达不出来的话。
于是他开心的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