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皇忽然有些脸红,咬着唇齿,仿佛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放下碗筷之后,找到妘载,示意阿载进房间去。
娥皇悄悄和妘载表示担忧,自从上一次那事情之后,她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
阿载安慰她,表示自己是炼气士,二黄也是炼气士,炼气士和炼气士本身,就难以有子嗣,这是很正常的,还是赤松子老师的例子。
“很难有,有子嗣!那那...那你,还不努努力?”
娥皇说出这话的时候,甚至感觉回到了少女的时代,有些羞涩,毕竟两年多没见了,于是一拳打在妘载的肩上,又觉得不解气,连续拍了几下,抱怨道:
“把老娘丢在家里,丢了多久了!烦死了!”
阿载现在也不是装傻的人,出去把院门关好了,然后就去了屋子里。
夜深了,家门口,只有一只打着呼噜,冒着鼻涕泡的帝江,正趴在地上睡的四仰八叉,时不时挠挠肚子,而家门里面,似乎传出一些别样的声音。
.......
当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妘载家门口睡觉的帝江,引起了上学的小学生们的注意。
不少的孩子们聚集在这里,纷纷对睡着的帝江指指点点,等到妘旭来了,一声大吼,孩子们顿时作鸟兽散去!
“炎融,你向哪里跑!”
妘旭大步冲过去,直接抓到一个小孩,正是文命的弟弟炎融。
炎融今年八岁了,正是当年妘旭的年纪,而现在的妘旭已经十二岁了,还差一年就成年了。山海的民众,十三岁就能成年打猎,当年文命就是十三岁的时候来到的洪州。
而炎融的年龄,和文命就差的太远了,这也是正常的,毕竟炎融出生的太晚。而现在,文命的母亲和炎融的母亲,都在南方。
“早上你跑出去,就没了影子,大春耕开始,学堂新开学了,你不去上课,跑来这里围观?羲叔说孩子们早上都没来上学,广播里正在放通知,你们是听不到吗!”
“别人都围观,我怎么就不能围观!我不想上学!”
炎融被妘旭揪着耳朵,疼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嘴巴上还在倔强,两个孩子的吵闹,把帝江给惊醒,那巨大的鼻涕泡啪的一下破碎,虽然不知道帝江的鼻子到底是在哪里.....
帝江挠了挠肚子,继续趴着。
这时候,妘载和娥皇,也从门里面出来了。看到妘载的时候,妘旭惊了一下,紧跟着就是无比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