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管教他如前世一般对自己心动。而他没有负伤的话,自然能顺利开科考试。到时候一遭金榜题名,再去跟父亲提亲事,到时候自己去求父亲点头,也就顺利成章。
因为当时她与尚云天闲聊时,无意中记得他受伤是在乞巧节的前五日。这才选了两个壮奴跟随,想要及时施救。
万万没先想到,筹谋了近一个月的打算,却让崔传宝那个憨货搅合得七零八落。当看到尚郎与琼娘四目相对时,柳萍川真是恨不得冲过去将那一对男女拉扯开来。
可是当她看见那马车车厢上的白泽图腾时,那脸刷得一下血色尽退,连忙蒙紧了面纱,更往角落里缩了缩。
崔传宝只感觉腿骨如嵌入了钢钉,疼得连哼都哼不出来了。而那闯祸的马车下来人后只顾着看倒下的马匹,压根没有看看伤者如何的意思。
尚云天见了,书生的正义感顿时勃发,眼见着救下自己的少年快要昏厥,而他的妹妹也是羸弱女子,自然要自己代为出头。于是他站起身来,冲着马夫冷声问道:“闹市如此莽撞,撞了人也不见歉意,敢问是哪位府上的车马?这般横行街市?”
那车夫人高马大,连看都未看尚云天一眼,只拧着眉查看着抽搐的马匹,气得一跺脚,又冲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走到了马车前,冲着车里的人低声道:“启禀王爷,那马看着不行了,嘴里的白沫有股子酸味,似乎是被人下了药的缘故……末将失职竟未察觉,请王爷责罚。”
马车里寂静无声,倒是从后面赶过来的侍卫头子一脸自责懊恼,更跑得一脑门的汗,闻听此言低声道:“看来是有人不想王爷进京,给马下药,手段这般下作!”
尚云天倒是认得那赶来的侍卫头子,不正是前两日包圆了花鸟糕饼的豪奴吗?那日见他一言不合便抽刀伤人,今日更甚,将人撞伤后竟视若无睹?朗朗乾坤,天子脚下,怎的就没了王法?
书生意气热腾腾地顶将上来,尚云天立意要讨个说法,上前厉色责问,说不得便吵着要拉人见官。
那领头的叫常进,平日在江东是说一不二的主儿,此时心里正恼,眼见书生聒噪,顿时提起了脚,冲着尚云天便踢了过去。
尚云天虽然身材高大,可也承受不住沙场下来的武将一脚,当下噔噔噔倒退,竟然倒在了刚刚站起身的琼娘身上。
而琼娘原是验看了哥哥的伤势,见他缓过来后,气息平稳,能够言语,并不见内伤,便略松了口气,正想叫人帮忙扶起哥哥回家,远离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