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匪之际,清洗了江东的水军,安插进太子亲信。
这几日的劳顿后,楚邪才得空回府。
也是独身散漫惯了的,待得入府时,才隐约想起,似乎忘了知会新娶的娇妻自己这几日的动向。
想起新婚第二日,那小妇就能狠心写下休书,楚邪的心内不由得一阵气闷,
可是自己这几日一直没有归府,岂不是更像是怄气?
原以为那小妇会冰冷到底,不会来找寻自己,就算来了也应该是满腹的怨气。
可没成想,那能狠心写下和离休书的小妇倒是主动来寻自己问安。
楚邪一边换衣,一边看那小妇。因为正值新婚,为人新妇,她穿了身淡红的轻纱衣裙,纤腰紧束,云鬓高耸……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几日不见,只觉得这妇人似乎自新婚那两夜后,便被浇灌得愈发的丰满多汁了。
那鼓囊囊的胸,在束带的衬托下,愈发撩人。
琼娘问了一声安后,久不见王爷作答,自觉是讨了人嫌,正想转身离开,便见王爷走了过来,揽着她的腰问:“这几日在军营谈论要事,三餐都不应时,可有什么吃食?”
琼娘还真是替王爷准备了,因为不是知他哪日返家,这几天早晨走时,她都亲自料理了蒸菜入锅。
这样热气囫囵着,若是琅王中午回来吃也是正好。
是以琅王这么一问,那些小蒸笼很快就端摆了上来。
琅王向来甚是会品酌美食,只尝了尝便吃出是琼娘的手艺。脱骨的凤爪香辣入味,粉蒸的排骨入口即化,还有那汤,也是琼娘新近最喜做的药膳,驱赶寒气滋补根本。
琅王几日没有好好吃饭,如今在自家娇妻的陪伴下,入口都是叫人吞了舌的美味,登时吃得专心致志,不一会的功夫,那几小笼的蒸菜扫荡一空。
吃得饱了,便有闲情聊天了,当琅王得知琼娘这几日因为不知他何时回府,每日都晨起做饭时,登时有些心疼起了他的小娇娘。
原本还因为她不假思索写下休书的闷气,就此烟消云散。
想到这几日小妇独自在家,忐忑不安,也不知自己未及还家的缘由,日日早早起床为自己洗手作羹汤,又自心疼了起来。
倒是暗自提醒了自己,这王府可不再像从前没有个女主人,下次自己再公事耽搁,却要派人来知会自己的宝贝儿一声。
其实琼娘心内的忐忑,跟琅王想得还真是不一样。
也许是因为前世对琅王的印象太深刻,绝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