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在诗画方面的造诣居然不输给那些已近中年的之人,诗词歌赋的理解也甚是深远通透,竟不像那个当初写下那本幼稚的悲春伤秋诗集的天真女子了。
想她早早便离了柳家,能有这等子才学,堪称大沅朝的第一等才女。
这般一想,又是心内自傲,觉得自己眼光竟然这般的精道,一眼看中的女子果真是人中之凤。
不过琼娘听了琅王的夸赞,却是暗叫一声惭愧,毕竟她有前世的底蕴,自然多了人世的感悟了解。而且这些个雅士,她在前世里也见过几个,对于他们的诗文更有做过认真的功课,这等子的不输气场,确实有作弊之嫌。
反观琅王,才是有真正的才学才是!
这一圈看似闲适,漫无目的的短行,倒是叫二人在床榻之外,对彼此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琅王第一次对这出身不高的小妻子,从心中减了几分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轻视之情。
不过最叫琅王满意的,却不是游山玩水,而是自己身段毒素终于尽解,可以游历自家小娘子身上的高山名川。
这几个月来的煎熬,实在是非常人可以挨受的。一旦开闸,那公狗腰子配上的乃是虎熊之力,猎豹之速。
便是再矜持的小娘,最后也被拍散得迷离失所,成了浪中浮萍。
这行程的后半段,便大都在宅院屋室内度过。
不过回转了京城,游玩时的惬意浓情就要被日常的琐碎冲淡。
琅王回来后,便如琼娘所言,没有回王府,只是在城外的别馆住下,这样一来,每日早朝便要起得早些。
对于开了荤忌的琅王而言,每日少抱娇妻那么一会,实在是叫人无法忍耐。
可是在京城另外置办一间宅院,难免会引起流言蜚语,影响了琼娘的清誉,显得她不能容纳夫君家的亲戚。
于是他左右思索,便决定让江东本家的姑母过来,看顾着堂妹。
这样一来,有了长辈,那个死丫头片子的烦心事也就搅闹不到琼娘的身上了。到时候给江东来的这些个亲戚,安排在紧挨着王府的宅院里,饮食起居一并供着,倒也短缺不得什么。自己也可带着琼娘回去,不必每日早早起床。
当下他便修书一封,催着姑母过来。
这位楚姑母早年丧夫,膝下有一子,她与丈夫情深,坚持守节,并未改嫁,平日便是靠着丈夫留下的田产过活,琅王挂念姑母,也没少周济这孤儿寡母。
是以收到了琅王的书信